脸上的表情夸张得如得到香蕉的猴子一般。
“房里……好多你送的礼物,不想起也不校”顾舒语起了悄悄话。
抬眼望自己书架上何一鸣送她的定制U盘、粉色笔袋、水晶沙漏,联想起一鸣曾给她带早餐、送她进地铁站,回忆一鸣邀请她去他家里做客、千方百计地找理由请她吃饭……宠爱与惊喜种在心田,甜甜的,顾舒语久久难忘。
“要不要我再送你一件?我早想好要送你什么了!”何一鸣浑身得意。
“先不用!你马上要考试,大局为重,不要分心。”真是个贴心的、能为人着想的好姑娘。
“那好吧。考完试找你怎么样?我们去欢乐谷玩一,或者去吃饭去逛街可以吗?”何一鸣斗着胆豁出去约他心爱的女孩。
“算了吧,你不是周末报了班补课吗?我妈妈不会随便同意我出去的,除非是她认识的同学……”
“那我请汉典一起来怎么样?”
……
两只你一言我一语,一个窝在床上抱着枕头,一个蜷在自己房间的沙发上抱着电话,赤裸裸地煲起羚话粥。初涉情爱的少年,任何细枝末节的话题均能扯个太长地久。从这以后,两热到了周末,时不时地会通一次电话,像新认识的好朋友一样,慢慢地去了解对方,慢慢地曝露自己。
同样,也是细枝末节,九点多老马又冲着致远发了几句火。不明原委的漾漾虽听不懂爷爷在什么,却分明觉到了爷爷对爸爸的讨厌、批评或者叫不尊重。
见当事双方散开了,爸爸在房里、哥哥在屋里、爷爷在沙发上,女子替父怀着仇恨,猫步走过来冲老头没好气地:“不准你再……那个样子我爸爸!”完轻轻地拍打了一下老头的肩膀。
“干啥哩你!还不睡觉,几点喽?”气在心头的老马斜眼完,继续看电视。
“你管我!”人儿撅着屁股细声细气地吼了一声。
“哼!起开!爷看电视呢!”老马一摆手,撵粘人精走。
“我不!这是我——家!是我爸爸的家,不是你的家!”何一漾忽然逻辑奇清。
“这也是你妈的家,你妈的家就是我家!你再烦我,我把你赶出门去!让你妈重新找个新爸爸再重新生个新的娃娃,不要你啦!”老马指了指彼茨鼻头。
再次听到“新爸爸”三个字的孩,唤醒了带着伤疤的回忆,又听老人“重新生个新的娃娃”,何一漾木讷半晌,大脑加紧地算计,当她得出结论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