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我们可以慢慢了解啊……再,我并非是喜欢你的容貌,我是被你的举止、你身上的气质、你的眼神所吸引,你给人一种很神秘、很独立、值得信赖、思想独立的……”
“师兄我我……我要回校了,已经九点多了。”雪梅无情打断,拎起包转身即走。
“我送你!”陈络紧跟在后。
“不用!”雪梅坚决。
“溜冰场离学校一公里,现在九点半了,你一个女孩子不安全。”见雪梅大步在前,陈络飞快跟着。
“没事,我走得快。”雪梅头也不回,完跑起来。
陈络不舍放她走,也迈开大长腿,大步边走边喊:“出于安全考虑,我必须送你。”
雪梅没有回答,两个人如此这般一前一后、一躲一追地往学校赶。
在后的陈络只见灯光中的师妹一分纤细、两分端庄、三分英气,光是跟着她走,他美得不得了,什么玉环、飞燕,什么宝钗、黛玉,不过尔尔。秋气蓬勃,万物肆虐,在西南最清爽的时候,他们两人羞答答地追赶在夜晚的灯下,任晚风徐徐、树叶婆娑……
无论未来如何凉薄地辜负他们,无论他们被时光虐待得何等难堪,一切皆改不了钟雪梅此刻在陈络心里烙下的痕迹——清纯羞涩、寂静清芳——那是一个女人最应该被爱人终身铭记的模样。
送雪梅回到女生宿舍以后,陈络在楼下站了大半会儿,依依不舍,心绪复杂,待宿管阿姨关了门他才转身回去。
雪梅回宿舍以后,马上换了睡衣上床,抱着大抱枕面朝墙,一声不吭,满脸发红,心脏扑通扑通。烦恼的家事一件一件涌上心头,恋爱的灼烫渐渐平复。上周五,爷爷给她打电话,哭着嗓妈妈和爸爸要离婚,求她去劝妈妈,让两人分开一段时间,先不要着急办离婚证。挂羚话,雪梅心里难受极了,周末两多次提起电话想跟妈妈聊一聊,多次又放下了。
周一一节一节的新课占满了她的内存,本以为这件事放下了、过去了,谁成想那晚上弟弟发来一条信息,连他也知道了。雪梅心疼弟弟,本支持离婚的她站在弟弟的处境设想,心中难过,不知如何是好。昨晚上本该给弟弟打电话的,她不明白自己的立场,放弃了。
今晚上又为这件事发愁,谁成想半路来了个师兄表白,神不在线的雪梅虽欣赏陈络的幽默、谦和以及他在学院里四通八达的人际交往,但这不足以判定他可以成为她的男友。
大脑和神经被一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