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理好面试的简历,马经理回了自己的办公室,思考接下来自己的工作。周三去双龙区的一个工厂,和那边的市场部敲定参展的合同;周四去市内两家做视频监控的老客户,之前谈好的展位数打算赶紧落定到白纸黑字上;周五她可能要去广州一家公司——去年谈的新客户,见一见这家公司的领导套套近乎,然后顺便把合同定下来……至于成集团,头大!最近成内部极其动荡,桂英跟接洽的张总聊了几回,谁知道国庆后张总已经从那边离职了。没有接洽的人,怎么谈这单大生意?昨晚收到张总讯息的桂英失眠到了两三点。
今年赚的肯定要比往年少——少很多,得亏她是业务经理,每个月有五千元的固定工资,可这五千元够一家五口吃几的饭呀!
“咱们有些同学呀,国庆七不知道上了还是入地了,作业一个没做!据我所知,咱们语文作业比你们数学老师布置的作业要少得多,就这,还有一个不写的!这些同学是要怎样,高考拒考语文吗?一百二十分全送给监考官吗?”晚自习上,清瘦的女老师刚完,同学们均笑了,语文老师的两只眼却犀利地盯着何一鸣同学。
“我不管你什么理由,周五之前,必须全部补上来,然后交到我办公室里,我等着呢!不要让我点名哈!给你们面子了!”老师瞪着眼完,在教室里示威一般转了两圈,然后离开了。
何一鸣松了一口气,赶紧找隔壁的黄毅超要来他的版本,再朝后面的胡洪震借来他的,二合一抄写,既不会雷同还能综合综合取较好的答案,其次还可达到他需要的抄写速度。这不是何一鸣今第一次接到的威慑了。所以,不止是语文作业一个没写,英语和生物亦是动也没动。国庆七,一半时间在湖南吃好的玩好的,一半时间在狂刷视频,那几门做聊作业纯属是出于对老师的畏惧不得不为之而已。
晚上十点二十到家以后,本想赶一会儿作业,谁知几个同学同时在线上等着他刷视频搞比赛,仔仔往床上一躺,径直躺到了十二点。期间老马叫他也不动,待手机彻底没电了,不洗澡不脱衣直接倒下睡。第二上的什么课他一门一句没听进去,一都在抄作业。
早上桂英给女儿穿衣服、梳头发的时候,老马走到漾漾房门口,声提点:“仔儿……这几老看手机,不知道他在干什么。”
“从的毛病,国庆还不是那样。现在的孩子哪个不刷手机?连我昨晚也刷到了十二点之后,还不是工作的事儿。现在工作、学习、交际沟通都用手机,哪分得清呀!”桂英完,不等老马第二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