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不要干涉他!接送漾漾这事儿,你们不用操心,需要我的话,我就先不走啦!”
“我了,我明面试,没什么可商量的。”何致远轻描淡写地完,离开了餐桌,去了厨房忙活。桂英最是了解他,越不经意的决定越坚决;越是这种看似中正无害的态度越逼得她喘不来气。
忽然安静了,仔仔低着头软软地开口:“其实,我觉得我爸……可以出去……先上一段儿时间的班……”
仔仔话还没完,他妈厉色甩来一句:“你闭嘴!等你成年了再表态!”
老马方才提到以后要接送漾漾,心里正得意呢,谁想桂英突然朝他开了火:“还不是你整撺掇的逼迫的!我早早跟你了不要干涉他、不要干涉他,他现在是转型时期,需要时间!你整在那儿指桑骂槐地映射,哪个人能受得了?本来接送漾漾是他的事儿,你非得抢——闲得吗?在家好好听你的戏不行吗?”
不防备地被泼了一头脏水,老马放下二郎腿坐直了指着桂英开腔:“我帮你接送你娃——我还有罪!什么指桑骂槐地映射,我就是当着他的面的——我是他丈人我不得吗?一个四十五的大男人捧着抹布围着灶台像话吗?你个女人家隔三差五地喝醉,喝酒喝得看病吃药跑医院这正常吗?我是替你跟孩子、替这个家主持公道呢,你还把气往我身上撒!照你的让他一直在家里待下去,他不想废都废掉了!”
“我家里的事儿轮得到你掺和吗?”桂英拍着桌子完这句,蹭地一下站了起来,踢开椅子回房了。
老马见她走了,气得不行,指着仔仔:“你妈就是个瓷锤二货,不懂事得很!越是大事越麻迷!脑子不够数——差得远!”
本来心情沉重的仔仔,忽然一听爷爷冲着他叽叽呱呱着些听不懂又滑稽的话儿,忽然笑了——少年一发不可收拾,捂着肚子嘿嘿颤笑。
“跟你妈一样是个瓷锤!人话听不懂吗?”老马见仔仔捧腹颤笑,心里又好气又好笑,不好笑出来于是扶着餐桌起来了,用烟嘴敲了敲仔仔的脑勺,拍了拍裤子去阳台上消气去了。
“瓷锤!哈哈哈……爷爷瓷锤是什么?什么是麻迷?”仔仔将头趴在桌子上还在笑。
到了十一点半,桂英两口子还没歇下。致远在客厅里躺着看手机,桂英在房间里躺着看手机,致远不进房间、桂英也不叫,两口子如此僵着。仔仔屋房门开着,老马见客厅还有光留了个心眼,假装出来用卫生间,果真见有人在沙发躺着,于是冲致远嚷嚷了一句催他回房,这一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