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仔仔完,扑闪着两眼望着三人。老马用牙签搅了搅烟末,憋不住笑了一声。
桂英双手抱胸开口道:“你们现在刚刚分班,谁知道你在你们班的水平是高是低!以前的排名没有参考价值。”
“其实这样也行,不过最近两周,你把手机放家里,放我这儿!把你上课看手机的瘾先断一断再!”致远站在桂英身后。
“放我爷爷那儿……行吗?”仔仔怕被偷窥他隐私,瞄着爷爷和爸妈商量。夫妻两看了看老头,桂英没话,致远点头答应了。老马倒是欢喜自得,觉自己在这个家里渐渐地有作用了。
完手机的事儿,仔仔洗澡睡觉去了,三个大人聊起了晓星的事来。何致远一听包晓星一个女人短短时间内找了两份工作,面上平静不生波澜,内心如闷雷打在了心头。她一个二十多年没有出过铺子上过班的人,如今竟有如此大的转变。反观自己,上过大学读过研究生,在学校工作过十来年,从各方面来是要比包晓星更有适应力、调整力的人,却因为五年没有工作而陷入了对未来的徘徊和对过去的否定。
何致远在等待自己的转变和重新起航,却常常等得失去了希望。越等待越沮丧,在漫长的等待中竟忘了自己为何而等待。包晓星的事情给了他震撼的、猛烈的启迪,这一晚何致远又失眠了。
周二的下午,朱浩约晓棠在富春区附近的咖啡馆见面。两人一见面,晓棠大倒苦水,直言她姐多么多么不容易,痛骂钟理多么多么不是人,一番轰轰烈烈地抱怨之后,这才觉口渴了,喝了几口又苦又甜的咖啡。朱浩一见面还没来得及他准备好的俏皮话,先当了半个时的听众。待晓棠完以后,他这才明白了怎么回事。
“你这么气你姐夫!要不要整一整他?”朱浩歪着脸笑问。
“怎么整?犯法的事儿我可不干!”晓棠噘嘴怂了。
“啧!我怎么会害你呢!”着,朱浩挪了挪椅子,坐在了包晓棠的边上,两个人头挨着头互相咬起了耳朵。十来分钟后,晓棠坐直了,一脸较真地对朱浩:“我想试一试!”
“真的?咱们今一定要过得这么狂野吗?”朱浩一脸幸灾乐祸。
“我想替我姐出出气!给他点颜色看看!”晓棠频频点头表示确定无疑。
而后两人去了附近的打印店,借着打印店里的电脑,朱浩从网上下载了一份文档,经晓棠一个半时的修修改改,最终的文档终于打印出来了。出了打印店已经快五点了,晓棠给学成爷爷打了个招呼,自己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