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学成和仔仔去高尔夫课的培训地。
桂英为了给致远腾出一天清净日,她临走前特意说服老马去农批市场找钟叔聊聊天、散散心、逛逛街。因兴华一事深感不快的老马觉着出去走走、找老伙计聊聊也不错,于是收拾好东西等着女婿回来送他去农批市场。
还是放心不下兴华,坐在沙发上的老马拨通了兴才的电话,告知兴才若是兴华回家了让他知会一声,并嘱咐兴才以后甭理兴华两口,只盯着三个娃儿便好。老马和兴才聊完以后,又给兴盛打电话,让兴盛去黄河滩上的秦家垣村的老秦家给他买些烟叶寄过来。老秦家的烟叶老马抽了十来年了,早习惯到改不了口了。
致远回家后听丈人要去农批市场,心里欢喜,二话没说便搀着老头下楼去了。一路上在车里翁婿两人聊起兴华两口子,多是摇头唏嘘。
“你送他俩到车站了?”老马问致远。
“嗯,到检票口。”
“你看没看他们坐的火车是哪一趟的?”
“英英让我专门看,我看了他们的火车票,是去广西的。”
“哎,我只当他俩会回去,刚刚我还打电话让兴华她哥——兴才盯着呢!哎!”老马长叹一声,再也没开口,直到见了钟能。
周日上午十一点钟,本应看着学成上课、中午带着学成仔仔吃饭的包晓星忽又开车到了桂英这里。桂英一见她来便知必是有事。在挂满彩色气球和小旗帜的大厅里,桂英盯着晓星的脸色说:“你神情不太对!”
“你也发现了?”晓星笑得有形无神。
两人坐在培训班的家长等候区,包晓星一脸木讷地望着窗外,几分钟以后,她十分艰涩又满眼忧伤地对桂英说:“我更年期了!”
“什么?不可能!你才四十呀!”桂英双眉紧蹙、神情凝重地盯着晓星。
“我也不相信,今天早上在家里算了算,上次来是五月底……”晓星咬着下嘴唇,低头苦笑。
“是太累了吧!你去中医院的妇科看看,调一调!”桂英握着晓星的臂膀。
包晓星摇了摇头,长吁的时候右眼滚下了一珠泪。
“你肯定是因为棠棠的事儿心焦上火了!人碰到大事一上头,身子就不好了!”
晓星没说话,摇了摇头,左眼又滚下一颗泪珠。
“是舍不得梅梅吗?娃儿要上大学是好事呀!”桂英摇了摇晓星的身子。
晓星咬着牙又摇了摇头,裙子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