仔在嘲笑一个他无法想象的年代和一个他无法想象的亲属。
“嗯!你奶奶会做人、心善良、会说话还聪明!你爷爷不行,嘴笨人也笨!”老马补充。
“怎么没听你说过奶奶的事儿!”致远问桂英。
“我知道的也少,小时候听我姑和婶婶们说的!”
“你奶奶人家出身好、性子好,智慧也能干,人家爷爷是个教书先生呐!你妈、你两婶再加你姑,这四个女人赶不上你奶奶一个人——我这是公正地评价!到你这一代的女子更甭提了,差劲得很!做饭做得不成样,针线活没几个会!为人处世、性子长相都不行!”
“我出身不好呗!我爷一辈是农民,我爹妈一辈也是农民,我可没我奶那富贵小姐的命!”桂英抬杠。
“呵呵……”仔仔笑了。
“英英这一代也不是能力不行!时代变了,是不是爸?”
“也是吧!像你这样长得丑又懒脾气又大的女子,搁在旧时候谁要你呀!我都没脸跟人家说亲!你这一辈里兴华长得好看一点,可头脑差点!”
“哈哈哈哈……”致远和仔仔大笑不止。
“何一鸣你笑什么?子不嫌母丑,你是最没资格笑我的!”桂英伸手拍了拍仔仔的脑门。
“呵呵呵……我笑我爸——命真苦!娶了个没人要的!”
“哈哈……”老马也笑了。
“你妈持家是一把手,你将来娶的媳妇指不定还不如你妈呢!”
“哎呀呀!怎么那么背!越往下还越不行了!”老马扭转局面。
“哈哈哈……”漾漾睡得正酣,众人却笑成一片。
“村里现在还有人摸古牌吗?以前我奶奶经常玩这个。”桂英问。
“嗯,现在没了,我好多年没见人玩这个了!”
“什么是摸古牌?”仔仔问。
“一种黑红点点的长纸牌,玩法很独特,老一辈人常玩。我一直没学会,很遗憾!”
“我也没见过摸古牌!”致远说。
“那是我上一辈人玩的了!早绝迹了!”老马叹气。
“欸!西坡下自留地前头的那排花椒树挖了没?以前我去地里采花椒叶回回被刺伤!”
“在呢!现在碗口那么粗,没人弄得动,扎得很!到了抽叶的时候好多妇女去摘叶子呢!”
“爷爷,花椒叶摘来干什么?”
“这娃真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