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晓星。
“你自己给吧,最近她老不在,从上次吃饭到现在她一次没来过我这儿!”晓星有些失落。
“刚才仔仔给我打电话,你猜怎么着?老头子把他的小提琴给砸了!哎我现在真是拿他没办法——脾气大得很!好不容易出去玩一趟,我人没到家事先来了!”桂英双手抱胸。
“那你赶紧回去吧,孩子等着你呢!”
“你真没事吗?”桂英摸着晓星的肩膀。
“没事,你赶紧走吧!”晓星低下头。
桂英见学成玩了几下玩具,脸上有了神色,于是对晓星说:“那行吧,我坐高铁也累了!漾漾,跟姨姨说再见!”
“姨姨再见!”漾漾回到致远身边,学成见状,忽又一脸忧伤——任何玩具也不能拯救一个孩子内心深处的痛。
“哎英英你等下!”三口正要走,晓星叫住了,她用塑料袋子给桂英装了两大把红薯粉条,桂英推辞不要,奈何晓星十分坚持。最后致远提着粉条,三人回去了。
“这个钟理现在真的是……呵呵了!”桂英在副驾驶座上摇着头一脸不屑。
“人谁没有低谷?他这几年……可能没拐过来!”
“哦,因为你在低谷,所以你就可以打孩子吗?这不是一次两次的事了!”桂英摊开手,一脸愤怒。
“打人的确不对,喝酒也不对!”
“我告诉你,学成这两年的性格明显没那么开朗了,两三岁、四五岁的时候不这样的!”桂英脑海里还是学成黯然发呆的画面。
“前几年我跟他还能聊一聊,现在钟理根本不和我聊!”
“不是不和你聊,跟所有人都不聊!他这人——自高自大还故步自封,脾气一上来直接冲着钟叔和晓星发火!这要是我……啧!”桂英摇摇头。
“要是你怎么办?”致远很想知道这个答案,可又表现得很不屑。
“早离婚了!要你干什么呀?赚不了钱还要一家子人看你脸色,看脸色也罢了还打人!”说者无心,听者有意。
“他也就这几年这样吧,以前不是好好的!以前那领导范儿你不是没见过!”桂英在聊钟能,致远却在说自己。
“早年是领导又怎地!这人生经历了挫折才能看清一个人的本质!我前几年没工作带孩子不也焦虑、不也抑郁吗?我怎么不想着耍脾气打人呢!”此时风光的桂英哪能感受得到丈夫那些敏感的心思。
往往,在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