奶奶眉头一皱,却还是朝着两位长辈点了点头。
当天夜里,爷爷还是没有等到老爹回来就走了。
梅杜砂没有泪流,奶奶却哭得死去活来,嘴里还不停地数落着梅杜砂没良心。
凌晨的时候,梅杜砂和奶奶从殡仪馆回来,在家里又折腾了几个小时后,梅杜砂终于伺候着她的刀子嘴豆腐心的奶奶休息了。
她这才一个人坐在自己的床上,拿出了爷爷给她的箱子。
那是个黄木箱子,包边的铁器已经锈迹斑斑,锁却十分光洁。
梅杜砂用奶奶后来递给她的钥匙打开了箱子,里面有个用层层绸缎包裹的东西,梅杜砂一边扯去外面的绸缎,一边心里犯起了嘀咕,“这不会是个砂壶吧!”
梅杜砂又一次地猜对了,那里面就是个砂壶,她一层层剥去绸缎,最后看到了一个通体紫色,壶嘴有些歪扭的砂壶。
“这紫砂壶也没什么特别的啊,爷爷为啥拿它当宝贝呢?”
梅杜砂有些好奇,她忍不住举起那个歪扭着壶嘴的砂壶看向了壶底,“美杜莎!这壶的拓印叫美杜莎?有没有搞错?”
梅杜砂拿着手里的砂壶突然间好奇不已。
“奶奶,你睡了吗?”
梅杜砂一个人静悄悄地出现在奶奶房间外,她朝着里面喊了一句。
等了好一会儿却一直都没有回应,她只能回去睡觉,明日再去问她心中的疑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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