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家后的梅杜砂心情不错,在砂锅店里忙碌的人见她虽然回来的晚,但是脸上带着笑就没再和她说晚饭的事,梅杜砂很快就回了自己的房间,她开心地拿出面包慢悠悠地品尝着独属于她的味道。
接下来的日子很平淡,虽然荔枝搬走了,但是她们还是会在早上乘坐公交车时碰到,当然偶尔也会碰到沙羽,日子似乎和以前没有太多的改变。
只是沙羽却不像以前那样老来闹梅杜砂和荔枝了,荔枝告诉梅杜砂是因为沙老爷子给他布置了新的任务,好像是画图和制胚吧,具体的荔枝也说不出来什么。
但是梅杜砂明白荔枝说的意味着什么,作为一个励志成为烧壶大师的人,她自然知道基本功的重要性,画图和制胚就是砂壶工艺的基础,而她因为自小被爷爷强制着学习,虽然不一定比得上很厉害的人,但是她自信她的基本功是过关的,所以看着坐在公交车上还抱着书籍在看的沙羽多少有些同情,可是她也爱莫能助,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把印入自己身体里的本能传给另外一个人。
就这样,时间一点点地往前走着,转眼间已经过去了两个月,梅杜砂和沙羽都越来越接近那个节点了。
而这期间,梅杜砂并没有如荔枝早期期待地那样常去沙家大院,梅杜砂总是默默地在自己的房间里设计她接下来的作品草图,而殷离也却如她曾经告诉梅杜砂的那样,时不时就会让梅杜砂的老爹出趟门,给梅杜砂可以接触胚泥的机会。
但是早已经冷却的火膛却还是不见一星火光,梅杜砂心里说不出有多焦急。
同样焦急的还有沙羽,两个月过去了,他的画图能力并没有突飞猛进,而且还遇到了新的问题,就是他辛苦准备的胚泥总是达不到沙老爷子的要求,所以他最近心情也糟透了。
因为完全没有经验可以参考,沙羽最后不得不跑出了一个特别的念头,而这个念头很快就被他付诸了实践。
他趁谷离出门,在未得到谷离的同意的情况下擅自拿了梅杜砂烧制的丑壶来观摩,观摩也就观摩吧,可他偏偏还拿出了谷离的房间,拿回了自己的房间。
而这恰巧被来找他的荔枝看到,本来他并不在意,但是荔枝看见那把丑壶的神情却让沙羽觉得不同寻常。
“荔枝,你进来怎么又不敲门?没看见我在忙吗?之前和你说的规矩你可是一条都没遵守啊!”
沙羽说着话忙将他放在桌子上的丑壶往怀里收了收,但是荔枝应该早就看到了,她凑近沙羽,惊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