令,示意他继续说下去。
洪学令清了清嗓子,道:“这几日来坚爪部落的突然北上,根据之前传递上来的消息,我们怀疑此事或与詹节使处事操切有关……”
詹公此刻还未坐下,听到此言,动作一顿,忍不住抬起头,发声道:“洪学令,此言何来根据?”
洪学令道:“詹公,詹节使去到坚爪部落后,前后共是发回三封书信,其中每回都是提及,因难以见到坚爪部落大酋首,故他欲寻机相见。”
他在身前的文档中翻了翻,举出一封书信来,“尤其这第三封书信上说到,坚爪大酋首出外捕猎,他欲冒险一见,可算算时间,当就在这封书信发出未久,坚爪部落便就将之扣下了,而后整个部落就开始沿河北上,所以就算不是他直接导致此事,也定然与此事有着间接关联。”
詹公看向座上诸人,道:“诸位,就在上月,坚爪部落异动频频,我儿在此危急关头赶到了坚爪部落之中,而后近月这部落就再无动静,是何缘由,不问可知。坚爪部落不过一个土蛮,不识礼仪,不问道德,而今之变,许是其内部生乱,那我们应该设法查知其症结所在,而不是不问情由,先去怀疑己方功员!”
座上有人道:“詹公莫急,我等只是推断,并非定论。”
洪学令道:“詹公,詹节使现在被困,而我们了解到的情形来看,你派去接触的人也是生死不明,就算我们想要弄清楚发生了何事,也指望不了詹节使了,所以我们需要派遣一个同样精通坚爪部落语言的人前去……”
“不需要!”
詹公突然一挥袖,喊了一声,让周围的人吓了一跳,没想到他这么大年纪的人嗓门也是不小。
詹公喘了两口气,看着座上诸人,又放缓语气道:“诸位,莫要把这件事看得太重了,我以为不过这是一件小事罢了,而且很快就可以得以解决。”
洪学令看着他道:“詹公,你何以有如此信心?”
这个时候,外面忽有一名助役走了进来,手上托着一封书信。
众人纷纷看去。
那书信一直被送到迟学监座前,他伸手接过,打开看有片刻,抬头道:“坚爪部落停止北上了。”
“停下了么?”
众人议论纷纷,许多人露出欣喜之色。
詹公松了一口气,略显激动道:“我说过,我儿定然可以解决此事的。”
迟学监没有理他,沉声道:“这封书信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