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有一个张君子,莫不就是此前斩杀夭螈的那位么?
役从道:对,就是他。
年轻文士微微点头,道:好在有这两位。
他很清楚,这次泰阳学宫若是真的遭到破坏,哪怕只是不重要的杂库,可事情一旦传扬出去,势必回动摇都护府上下对玄府的信心。
试问你连近在咫尺的泰阳学宫都护持不了,那又怎么维护都护府的安稳?
这会给他们也造成极大的被动,说不定连之前在士议上取得的优势要交出去。
役从这时道:衙君,还有一件事,也是关于那位张君子的。他走了上来,在年轻文士身旁耳语了几句。
哦?还有这等事?
年轻文士听到这个消息,面上也是动容,感叹道:看来这位张君子给我们带来的,不止一个惊喜啊。
他想了想,道:小武,你安排一下,什么时候我和这位张君子见上一面。他端起茶杯,道:这样的人才,埋没在玄府中,实在太过可惜了。
役从道:衙君是想让他转到都堂治政上来?可是张君子身在玄府,能修法,能延寿,超然物外,未必肯来吧?
年轻文士失笑道:没有人不让他修行,只是我以为在都堂上更易发挥他的才华,我天夏礼乐,礼为权制,乐为力张。权与力,两者从来都是不分的,而践行礼乐,也正是我天夏人该为之事。
役从拱手道:是,衙君,我会安排的。
年轻文士再是一思,道:嗯,还是要尊重下项主事的意见,如果他十分看重那位张君子,那便算了。
等等。
役从正要下去时,年轻文士又喊住了他,道:过了这月,墨儿就七岁了,下月你把他送到学宫的幼学里,最好能由这位张君子来授业。
役从认真道:衙君放心,我会办妥的。
与此同时,玄府事务堂中,也在进行着另一场对话。
范澜道:师兄,已是查清楚了,那个叫杨大的力役,当就是神尉军安排的棋子了,其人为得就是在士议期间坏我玄府声望,好在这回有张师弟在那处,及时控制住了事端。
项淳缓缓点头,前后整件事充斥着粗暴与蛮横,直来直往,毫不掩饰,可这就是神尉军一贯的风格,因为他们早是不讲理惯了。
他问道:张师弟是怎么发现这件事的?
范澜道:张师弟说自己在安山之东游历那几年,见过类似的东西,土著语称为‘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