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在咆哮,想要向外发泄,只是这股力量唯一的宣泄途径却被他紧紧扣住,无法冲到外面来,只能在内部激荡。
此时大部人都从这座四层砖楼中退了出来,但通过宽敞的大门,他们仍是能够看到里面的情况。
不少人都是惊恐发现,老杨整个人就如同一块石头,在移动过程中,其脚下被拖出了深深的一道犁痕,并传出沉重的摩擦声。
张御感觉到手里的分量越来越重,可他并没有显出任何吃力的样子,脚下依旧保持着原来的节奏。
此时此刻,老杨的脸部开始产生了变化,若充气一般被逐渐张开,此刻可以清楚看到,其人的五官之下有一层白色的内膜,将七窍全都是堵住了,不止如此,包括暴露在外的汗毛孔下也一样是如此。
只是一会儿,其人的粗布衣服就在崩裂声中被撑开了,此刻可以看到,他的躯体皮肤惨白无比,没有任何血色,整个身体就像是一个被扎起来麻袋,而右手腕处就是那个扎口所在。
张御的手此刻代替了那根藤绳,死死扣住了那里,不让里面的东西出来。
随着时间推移,“老杨”的体表之下有东西蠕动起来,好像是一个个小虫在里面爬动着,翻滚着,看起来极为惊悚。
张御没有被这副场景吓到,他很清楚,知道自己保持着移动,那么暂时就不会有事,所以依旧冷静镇定的拖着其人一步步往外去。
与此同时,就在泰阳学宫之外,距离杂库入口数里外的地方,苏匡站在一个倒塌的石柱上,目不转睛看着暮色笼罩下的学宫。
他外面罩着大氅,将里面神尉军胜疆衣遮掩了,而他身后不远处,或坐或站着十几个身着司寇服饰,手拿短棍,腰间的牛皮袋里插着火铳的壮年男子,从打扮上可以看出,他们是司寇衙门的巡卒。
为首的司寇队长朝着手下训话道:“你们听好了,等等里面一有动静,我们就冲进去,不用太急,让苏头在前面,到了里面后,其余都别管,只要把那东西拿到手,就算大功告成。”
说完这些,他回头道:“苏头,可还有什么不对的?”
苏匡没有回答,只是饶有兴趣的盯着泰阳学宫看。
司寇队长得不到回音,有些尴尬,心里则嘀咕着:“苏头入了神尉军后,这脾气是越来越古怪了。”
他想了想,又凑上前,小声道:“苏头,这是泰阳学宫,等下如果玄府来人呢?该怎么应付?”
苏匡脑袋不动,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