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吗？我是说，我还从来没驾驭过战斗型的机甲。”
“还有，我今天穿的是裙子。”
“里面没有东西会挂到衣服，”顾青山道，“而且机甲的智能水平很高，操作也不复杂，你可以放心使用。”
顾青山说不复杂，那操作就一定很简单。
苏雪儿放下心来，走到战甲身边。
战甲伸出手，托着她，将她轻轻放入胸口的驾驶舱。
气流涌动，引擎轰鸣。
炽天使双翼散发出明亮的光辉。
轰的一声，战甲冲天而去，化作一个小黑点。
隐约可以听见尖叫声从机甲之中传来。
——刚才扩音器好像忘记关了。
顾青山微笑着，看着这一幕。
如果没有末日，他多希望时间在这一刻定格。
天空传来一声音爆，过了一会儿，炽天使再次出现，飞行速度忽然慢下来，开始做战术动作。
这才是展现机动战甲真正价值的时刻。
那些在四周假装忙碌的人们，再也忍不住，齐齐抬起头，注视着这一幕。
机甲的飞行状态很沉稳，但是当做出动作之时，又非常迅速，非常灵活轻巧。
动静之间，切换如人。
苏雪儿甚至在半空中，用机甲演绎了三五招苏氏贴身短打。
炽天使出招凌厉，攻击果断，隐隐有着武道大宗师的风范。
她又急速向前飞行，短短四秒后，音爆再次响起。
围观的人们齐齐吸了口冷气。
这样的速度，这样的拟人动作转换率，在战斗中，炽天使甚至可以用速度接近敌人，用徒手搏斗干掉敌对机甲。
——或者直接将武器塞到敌对机甲的动力核心上，扣动扳机。
轰！
在历史上，从来没有机甲能做到这一步。
在场的没有一个庸人，都是各个领域的精英，对机甲都有一定的了解。
大家不知不觉放缓了动作，行走交谈间无比轻柔，似乎怕惊扰了天空上的表演。
人们齐齐意识到一件事。
今天，是机动战甲发展史的里程碑，是新时代来临的日子。
这一天，注定会被载入联邦史册，而他们，则是历史的见证者。
过了足足二十分钟，炽天使才落在顾青山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