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估计弱到连饭都做不了。唉,还是让祖父去吧?”
“哼——无知的女人,等着!”墨子安愤然转身,走出堂屋门,又返了回来,一把夺过唐悠悠手中的菜刀,“懒猪!”
“病猫!”
“好啦,好啦。”一旁的宋老爷子见二人之间箭拔弩张,连忙支开墨子安,“子安啊,你是男人,多让一下自家媳妇。”
“祖父,她?”
“听到没有,你可是男人啊。”唐悠悠怪声怪气的道。
“你?哼——”墨子安转身,一边走,一边气愤难平的道:“好男不跟女斗。”
这女人前后变化太大了,简直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。一张利嘴,半点吃亏都不肯。
唐悠悠勾唇,扭头看着宋老爷子,笑眯眯的问道:“祖父,家里可有跌打药酒?”
“啊?”她的思维跳节太快,宋老爷子一时跟不上,“悠悠,你头上的伤又痛了?大夫说了,不能擦跌打药酒,还要敷药。等一下,我让子安给你换药。”
“有没有跌打药酒?”
宋老爷子怔怔的看着她,点头,“有!在我床底下放着。”
唐悠悠起身,进了宋老爷子的房间。
这个家就有两间房,她不用猜,也知哪一间是宋老爷子的。
“悠悠啊,还是我来给你找吧。”宋老爷子想追上去,可刚站起来,又跌坐下去。他摸着膝盖,痛得皱眉。
这一跤,摔得不轻。
宋老爷子的房间比她那一间要小很多,却仍旧显得空落落的,只有一张床,一个小柜子,柜子上面放着一些日用品,胜在干净整齐。
唐悠悠弯腰找药酒,床底下,除了一双缝了又补的破布鞋,什么也没有。
宋老爷子在外面喊道:“悠悠啊,祖父记错了,药酒就在你房里,昨天子安拿去擦了。”
“哦,知道了。”
唐悠悠应了一声,去隔壁屋里取出药酒。
药酒旁边有一个木匣子,唐悠悠神使鬼差的拉开匣子,里面静静的放着两本蓝皮的书,唐悠悠翻开一看,原来这是一套心法和一套拳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