虔诚,家里还供着神位,每天早晚拜一拜,比基督徒还诚信。
据这家伙自己说,是因为小时候真真的见过鬼,描绘的十分有型有色有理有据,但真实度着实值得斟酌。
但对鬼神的笃信并不妨碍这家伙在道德的边缘线跳舞,也不妨碍他在法律的边境线上试探。
于是,他混成了西岭街一霸,人称钱哥。
钱哥自己说的,他什么都好,就是受不了别人欠他债,一旦别人欠他债,他就浑身不舒服,非要讨回来不可。
白唐琢磨着当时客套的一句送符话,钱哥估摸着都惦记好久了,见自己实在是不上道不主动,这才来催一催,不然他坐立不安。
于是白唐笑呵呵的也表示甚是挂念钱·大哥·百万,于是两人兄友弟恭一拍即合,约了去钱哥势力范围内的一条街上撸串喝酒,以此来表达对彼此的热切感情。
日上三竿,鸡犬相闻,街上人来人往,外面寒风凛凛。
钱百万琢磨了会,领着白唐去了一家装修还不错的撸串店,很是热情的招呼白唐吃喝。
他自己也拿了一瓶啤酒旷野的对瓶喝,口中还道:“兄弟!你是个好的!你不知道哥哥我难呦,难呦。”
白唐做出深有同感感同身受脸,道:“对!钱哥你总管这西岭街一大片,太不容易了啊!”
钱百万“咕嘟嘟”灌下一大口酒,道:“人在做天在看,哥哥心里苦呦!你别看我平日威风,啊,总管西岭街这一片的地痞妓女,手下一大帮小弟,可那有什么用?兄弟啊,哥哥心里苦呦!”
白唐笑的略假,一边吃肉一边想着得赶紧把那两张符给送出去,不然一会儿这货喝醉了还得了?怕不是要一直拉着他吐苦水!
“那些欠债的总不还钱!还有那帮小婊子,总不听话,唉,挣点钱难啊!你说哥哥我是不是得罪了哪路神仙,才让那姓孙的爬到我头上?那姓孙的黑心黑肺,黑心黑肺的很,可老大偏偏就信任他,连那位法师的任务都交给他做!凭什么啊?哥哥我哪点比不上他?”钱百万愤愤不平道,那细小的眼睛都努力睁大了,可再努力也只是将那条小细缝撑得大了些,脸上都涨红了。“他一定是求了那道长的事业亨通符!才得了这好的运气!兄弟,你可不能让哥哥我输在这方面。”
白唐笑眯眯点头,道:“一定一定!”事业亨通符么?他多的是,别说事业亨通符,就是步步高升符他都有!
“不过......嗝”钱百万打个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