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地面犹如活物张口一样裂开一条缝隙,便将那画笔侵吞而入,继而又恢复平整。
与此同时,A市的一栋老式公寓里,突兀的发出一声闷闷的男人哼叫声。
那声音极低极沉,似是被人堵住了嘴,从喉咙里发出的悲鸣。
厚重的窗帘遮挡了视线,只能隐隐看出里面的光亮,良久,又一声闷在喉咙里的喊叫声。
“呜~”
嘶哑,疼痛,恐惧,仿似被捂住嘴凌迟的活人发出的间歇性惨叫。
“刺啦~”
好像椅子在瓷砖上拖曳的声音突兀的刺穿耳膜,睡意朦胧的蔺菱被这声音从梦中惊醒,下意识的抱怨了一声,正要继续睡,却又听见一声压抑至极的喘息声,不由就睁开了双眼,摸索着拿到在床头的手机,按亮一看,正是午夜三点多,再凝神去听,就听见隐隐的流水声,仿佛是从卫生间里传来的,淅淅沥沥的滴答声。
蔺菱的胆子并不小,但这声音实在恼人,这个时间点又有些诡异,胆大如蔺菱,心里也不觉有些不安,只觉着那卫生间里藏了什么妖魔鬼怪,似乎下一瞬就能摸上床来,那声音还在继续,冷清清的,似嘲讽又似引诱。
蔺菱被这声音闹的睡不着,隔壁还有女人不加掩饰的呻吟声隐隐传来,蔺菱心里咒骂一声,只觉这四星级酒店真是坑爹,隔音实在是差!
“嗯......啊,啊......轻点,嗯...啊,啊....~”从隔壁传来的呻吟声如在耳畔,蔺菱暴躁的将被子拉过头顶,那声音却还是如影随形似的径直涌入耳膜。
在那呻吟声当中,还夹杂这清晰的水滴声,仿佛是从卫生间里传来,即使那女人的叫床声如此波澜壮阔,那滴水声依旧沉稳的夹杂期间,半点也未被遮掩,蔺菱被这莫名的情况弄的心情浮躁,莫名心里就生出一点寒意。
滴答,滴答~
越来越近了.....
有什么东西......要出来了吗?
蔺菱不由屏住呼吸,团在被窝里暗暗给自己打气,不断默念社会主义科学论、无神论,但丝丝缕缕的恐惧还是抓住了她的心,那女人的呻吟声越发高亢,带着极度愉悦,却无端透着些诡异阴森。
明天还要早起找奇闻,再睡不着明天又该犯困了,搞不好又要被那无良老板嘲讽了,她的节目重开又要被一拖再拖了,那个陈老板也不知受了谁的委托,整天想着捉她的错处让她滚蛋。
必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