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淡雅,所以那床单上的污迹十分明显。
白唐看着床头那两个铜钱大小的暗褐色痕迹,分析道:“如果这是第一现场,那么黄志成肯定没有受多重的外伤,血迹太少了,割个手指头流血都比这多!”
林樊接着道:“不一定是黄志成的,先带走检查一下。”
如果不是黄志成的,那就极有可能是凶手的,但依照屋子里其他地方的干净程度,白唐又觉得这不可能,凶手能把进入房间的所有痕迹都清除干净,足见心思缜密,又怎么会留下这么大个bug等着他们捉?
那么问题来了,到底是一直心思缜密最后百密一疏的奇怪凶手,还是黄太太口中的“鬼”?
白唐就小心的用物证防封袋将那床单封了起来,又和林樊折去二楼另一侧的黄潇房间里。
黄潇还在昏睡,小脸呈现出不正常的潮红状态,呼吸一直很急促,手指也不自觉的呈现蜷曲抓握状,嘴里还迷迷糊糊的呢喃着“妈妈,”时不时露出一两句“我怕。”
黄太太小心的照看着黄潇,还有一个年轻的小护士在认真的看着黄潇的输液瓶。
见到白唐和林樊进来,黄太太便示意小护士先出去,然后才看向白唐,道:“潇潇一直一时清醒一时昏迷,医生说受了太大的惊吓,熬过去就好了,白先生能让潇潇尽快好起来吗?”
黄太太虽然面色疲惫,但眼神还是很锐利,虽然用的是疑问句,但还是不自觉就带上了命令口吻。
白唐探身看了看床上的孩子,严肃道:“生病就应该看医生,天师不可能让一个人的病突然好起来,除非那不是病,是中邪!”
那个孩子的脸圆圆的,显然之前被养的很好,此刻却如同一只被吓坏了的小兽,怯怯的不敢睁眼。
黄太太绷紧了脸,没有说话。
白唐看着她苍白的神色,还是默默从口袋里拿出几张符递过去,道:“不能治好他的病,但驱邪避晦很管用!您可以放在他枕下。”
当然能辟邪了,上次都实验过了,那些邪祟还是怕朱砂的,虽然不知道朱砂的威力多强,但他绘制的这批鬼画符都是用朱砂绘的,不能驱鬼,吓一吓总是没问题的。
那黄太太收了符,轻轻的将黄潇的枕头抬起来有点,将黄符放了进去。
又看了床上闭眼昏睡的黄潇一眼,白唐斟酌着向黄太太使了个眼色,大家便来到了二楼的走廊上,再次交谈了起来:“黄太太,黄先生的房间我们都检查过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