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刺激,太刺激了!”二狗坐在车斗里,心神还是没有定下来。这是自己第一次动粗和流子对着干,太危险了,不过又感觉很刺激。
“二狗,哥还真没看出来,你可是一块打架的好材料,以前咋就没见你露一露呢?上次周山山都骂你娘了,也没见你揍他!”
“呵呵,我也骂他妹了!”
“哈哈哈……你小子!”
杨窑子开着拖拉机狂奔,刚刚一架打起,又唤醒了他藏在骨子里的那股血性。
想当年,越过边境线抓捕敌国特工,他可是尖刀班的尖刀,杀的人可不少,要不是喝了点酒,错枹了连长的老婆,也许他早就提干了,也用不着犯了错误被押送回家,丢了丑不算,退伍补助金也全泡了汤。
“窑子哥,你说咱们明天还来吗?”二狗忽然又想到了明天的事情。
“来,咋不来,凭咱俩的身手,明天准备好了,天天杀他两个来回,怕他干鸟!”杨窑子光棍一条,独卵一个,死都不怕,他还怕几个小痞子么。
以前是没有发现二狗的打架天赋,自己独木难支,低头这么久了,也该出口恶气了,土霸王在他杨窑子面前,算个球啊!
“好吧,我听窑子哥的!”
二狗心想,本来是自己惹来的事情,连杨窑子都不怕了,自己还怕个球球,自己也是独树杆杆一根,大不了和他们拼了。自己的赚钱计划还没开始,这些小痞子就总是找自己的麻烦,看来再退缩也是不行了,只有跟着窑子硬一回了。
“二狗,你和周山山到底是咋回事?他怎么总针对你,今天这事,我估计也和他脱不了干系!”
“你是怀疑他告密?”
“你说呢?除了你我,还有谁知道你藏在我的车斗里?”
“这倒是,这小瘪三,也太恶心了吧?”
“说给哥听听,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,都是一起混饭吃的兄弟,能解开就解开,何必背后下黑手?”
二狗扶住拖拉机前面的栏杆站了起来,说道:“什么深仇大恨,其实都是小孩子过家家的事情,那时候也就十岁,为了喜莲扮谁媳妇的事情,打了一架狠的,这小子居然记仇了!”
听到二狗的话,杨窑子简直笑疯了。
“二狗,你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