约约的音乐声，他眨眨眼，摸上门的把手。
咔哒。
“打扰了，娜姿，明天有想过怎么赢吗？”
娜姿抱着双腿窝在沙发上，笔直白嫩的小腿没有穿袜子，在屏幕的反光下带上了一层朦胧的荧光，涂着五彩指甲油的脚趾可爱地蜷曲起来。
“没有。”
程彻把视线转移到她慵懒的脸上，语气有些奇怪：“你不想赢吗？”
“无所谓，反正只是重在参与的比赛，到时候看着打就是了，”娜姿随意地答道，目光一瞬不瞬地停留在屏幕上。
‘你这样，那些网上的杠精明天就要在体育馆原地组织狂欢了！’
程彻深吸一口气，大步站到屏幕面前，面向娜姿，遮住了视频画面，神色认真地说：“我想赢。”
啪嗒，娜姿按下遥控板的暂停键，神色平静如一汪冰泉，转而直视程彻的眼睛：“你很想赢？”
“嗯，你会想办法去赢吗？”程彻期待地问道，如果是娜姿的话，一定会有办法的吧。
“不会，训练家的胜利都只有靠自己去争取。”娜姿紧紧抱住膝盖，目光幽幽道：“你说过明年要帮我拿精灵高中联赛的冠军对吧？”
为什么突然说这个？程彻有些恼怒，又颇为意外地点点头，“没错。”
“明天伊布还是由你来指挥。对方只有一只精通级精灵浮潜鼬，另外一只是勉强超过入门级的玛力露。如果连这样的对手，你都没有办法赢，那不用去想什么精灵高中联赛的冠军。联盟的冠军更只是一个笑话。”
言语间充满疏离和压迫感。
“哈，”程彻握紧双拳，长舒一口气，“太好了，我自己想办法。”大步走向门外。
娜姿拿起遥控板，声音穿过6米长的房间：“去年和我对战时候，泳圈鼬的特性是悠游自如。”
“谢谢，娜姿大人。明天的心灵感应也不用搭建了，我自己也可以和伊布说。您在旁边看着就行。”
砰，房门被重重关上。
房间内安静了好一会，音箱的声音再度响起。
‘悠然自如嘛？那对方肯定是雨天体系了，应该是双雨天手。那我肯定无论如何都抢不过对面天气了。如果放在游戏里，我们这边几乎不可能赢。’
程彻坐回桌前，颇为焦虑地纸上写写画画。
‘这里是现实，现实和游戏是完全不一样的。放开束缚，发挥想象力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