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
牛车之上,陈错忽然心血来潮,心有所感。
这时,牛车一停,陈错走了下来。
“二少爷,你可算是回来了。”
陈错回到侯府,等着他的,不是陈海,而是王府的管事陈河。
陈错见了,心知王府中必然出事了,却也不提,只是笑道:“陈河,你最近可是经常在侯府,莫非是要转过来为我奔走不成?”
“若能为君侯奔走,是小人之幸也!”陈河躬身行礼,说的话让身边的陈海眼皮子直跳,好在跟着就听这王府管事道:“还请君侯移步王府,家中有要事!”
陈错问道:“府中又有人来拜访?”
陈河摇摇头,说:“并非有人拜访,但是有两个消息……”
陈错干脆打断,说道:“是什么消息,你在这里就能说了,也好让我有所准备,省得到地方再了解,平白浪费了时间。”
陈河神色微变,最后无奈道:“得入府再说,事关重大。”
“走吧,别耽误了。”陈错当先走了进去,陈河、陈海紧随其后。
等一番折腾后,陈错坐于主座,陈河才小心上前,低语道:“王上……王上被去职了。”
陈错想了一下,才明白过来。
“陈方泰被去了职?”
陈河有心要纠正陈错的说法,该称呼兄长才是,可看着陈错的样子,这话终究是说不出口。
“什么时候的事?”
“就是昨天晚上得的消息,”陈河叹了口气,“听说是岭南那边闹出了兵变,王上压不住了,只能报上来,被问罪去职,传旨的使者已经上路了,算算路程,半个月就传过去了。”
“兵变,就是他搞出来的吧?”陈错没有给陈方泰留面子的意思,“若是其他事,他一个宗室的名头,加上皇帝偏袒,不至于被真的问罪,但涉及兵事,就不是那么简单了。”
他见陈河脸色难看,笑了笑,道:“你也不用担心,岭南毕是南疆之地,周围没什么大敌,一时闹腾,对朝廷来说不算致命,如果是江州、荆州这样的地方,就是捅了大篓子,现在嘛,估计就是被叫回来训斥一番。”
陈错在东观前前后后看了五六日的典藏,可不光只得了修行法门,连带着经史子集都看了不少,对天下大势也有了初步了解,这才能做出判断。
但陈河所担忧的,显然不止这些。
他道:“王上是咱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