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分信心了。”
“哦?这是何故?”
徐法言就道:“不瞒你说,其实下官幼时,因被逼着练字背诗,其实不喜诗词,几次闹腾,将家祖气的不轻,可惜年少无状,不知收敛啊……”
陈错点点头,年少天性喜玩耍,被逼着舞文弄墨,自然生逆反之心,就道:“这般想来,是两年前徐兄你忽然心智大开,领悟了诗词窍门?”
“非也,非也,”徐法言摇摇头,笑了起来,“说来君侯可能不信,便是如今下官于这诗词一道,也只能说是略懂,能拾人牙慧,说不得精研,比起父祖更是萤火比皓月。”
陈错这才疑惑起来。
徐法言也不吊他胃口,直接揭晓答案:“是两年前,家族好友过来拜访,说是蜀地有名的道人,极善占卜,他一看我,就说我有富贵相,还说能为大文豪,但家中人哪里肯信,都说是那道人趋炎附势。”
陈错听到这里,忽然神色微变,凝神几分,问道:“那你如今为何又能肯定呢?”
徐法言就道:“也是巧了,那日道人与家祖说起天下大势,当时王琳之乱将定,家祖说南方从此太平,结果道人却说,他见过闽地的陈宝应,说此人脑后有反骨,不出两年,必作乱,结果被他言中!家祖这才知晓厉害,特地差人去问,如何能让我应了文豪断言,君侯,您猜那道人如何回的?”
陈错心神一跳,心中道人隐隐震颤,表情平静的问道:“如何说的?”
“他说啊,”徐法言笑了起来,“既是命定,只要我在,即可成之!但家祖却不放心,所以托人让我来此,说是日日熏陶,该是正途!”
这话,宛如一道雷霆,令陈错心中一震,那心中道人内里一点灵光浮现!
“只要我在!因为我在!原来如此!”
陈错眼中绽放光辉,整个人散发出一种豁达气息。
“过去、现在、未来!原来如此!原来是这么回事!”
喜悦自心底升起,他念头跳动,有一道道金光自心中道人中迸射出来。
对着徐法言重重行了一礼,陈错感慨道:“多谢徐兄指点,今日方知慧智法师那天的感受,真个是一朝顿悟,胜过无数!”
说罢,他抬手轻轻一点。
哗啦啦!
不远处的一片角落,忽然传来声响。
徐法言一惊,顺势看过去,目光穿过书架缝隙,认出是几日前,自己不小心扫落的那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