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”张举已经转身,准备重新上车了,听得此问,又停了下来,“正是如此。”
陈河看也上前拱手道:“我等正是来寻临汝县侯的,要向他传话。”
那僧人一听,越发小心起来,问道:“两位与君侯是何关系?来寻君侯,所谓何事?可否要紧?”
张举和陈河一听这话,就知道事有转机。
陈河就给张举行了个眼色。
张举赶紧道:“我乃君侯表亲,此番是奉了君侯母亲之命,来与君侯传话的。”
僧人听了,登时肃然起敬,躬身道:“既为君侯而来,那自是不同了,小僧先去传报,两位且侯,待小僧问过之后,再与两位说话。”话落,匆忙而去。
他这一走,留下了张举和陈河面面相觑,一头雾水。
“王府……”张举有些不确定的问着:“与这归善寺,是否有旧?”
他是知道这座寺庙深浅的,曾与江溢等人同来过,连眼高于顶的江家公子,到了这里都是处处恭敬,他还听说,便是朝中大员对那位寺中上座都毕恭毕敬。
结果,一提那位表弟之名,对方就是这等态度,反差着实强烈,不得不多想一二。
陈河回忆一番,摇摇头道:“并无太多瓜葛,老夫人虽喜拜佛,却没怎么来过这归善寺,王上更未曾涉足。”
“那就是君侯之故了。”张举的表情就有些惊疑不定了,“但君侯过去与此寺,该是也没什么关联吧?”
陈河点头道:“是没有关联的。”说完又补充道,“至少之前是没有关联的。”
他为王府管事,可是很清楚的,那位君侯的一言一行,都能被王府管制,也就最近这段时间,有些意外状态,他这次亲自陪张举过来,一方面是受老夫人嘱托过来传令,令一方面,也是要来寻陈海,问些问题,因着自家这兄弟,最近行径颇为古怪。
这本该是个寻常差事,但是看方才那僧人的态度,陈河这心里没来由的升起了几分异样之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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消息已经传到丘顶,老和尚一听,稍加沉吟,就道:“今日本不该节外生枝,但君侯身份非同一般,进境神速,要不了多久,怕就要尽复前世修为,更是体谅寺中局面,老衲总不能处处不与方便,他家之人都到了寺门口了,再让人回去,太过不近人情了。”
顿了顿,他就有了吩咐:“让维那亲自领着,迎接进来,以显对君侯的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