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嘿!”朱立笑得越发欢畅,“若是不知,就赶紧去看,若是我所料不差,他所写的那篇《画皮》,再过不久,就要风行建康,你们若是不知,过阵子与人谈闲都难以融入!反之,现在看了,占据先机,先品味一遍,正好指点旁人观赏。”
“画皮?”
张举与其他两人面面相觑。
陆参直言:“你说是临汝县侯之作?他可没有什么文名流传。”
“陆忧过去就有文名?”朱立眨了眨眼,“我听人说,他是因修行之故,需要积攒名望,才展露真才实学,可谓三年不鸣,一鸣惊人的典范,临汝县侯就不行了?”
听着二人之言,陶景忽的放声大笑。
众问其故,他道:“朱兄这般维护,陆兄满是质疑,更不要说张兄为其亲近,却竟然不知,岂不有趣?既然咱们今日聚于此出,朱兄不如拿出来共赏,岂不快哉?”
“正该如此!”朱立迫不及待,一招手,门外侍从走了进来,“去把车里的那篇文章拿来,我与几友共赏,就在我随行的盒子里,轻拿轻放,不要损了,我晚上还要再看一遍。”
那仆从却道:“主君,您忘了,之前您让人将东西送回家了。”
朱立一拍脑门,笑道:“忘了,忘了,我怕损毁,让人送走了,无妨,此处离着澄清楼不远,去那讨一份过来,要不了多久,你快去快回。”
“喏!”
张举见状,不免心急,他固然好奇,但不觉得自家表亲真有文采,何况召人过来是有正事的,因此不想节外生枝!
只是,见其他三人兴致勃勃,张举不好公然败兴,只得先按下念头,想着找机会结束闲谈,再入正题。
很快,朱家仆从捧着一篇文章走进来。
张举扫了一眼,见纸上墨迹尚新,该是新誊写上去的,不由意外。
须知,建康城有了好文章,街上、茶肆之中,就有熟知内容之人专门誊写,但那都是受人追捧的文章,如陆家才子的新作,怎的自家表亲也能享受这般待遇?难道……
一时之间,张举惊疑不定。
那日陈错出言,莫说陈母蔑视,就是张举也不觉其人真能做到,可眼前情形已是出乎意料。
等那篇《画皮》被摆在面前,几人同观,他越看越惊讶。
四人围观,表情各异。
“有点意思。”
“有趣!有趣!”
“妙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