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这边有点事”
“说。”
那头默了默,过会儿如实道:“我有个朋友在景城开小提琴教室,她遇到点麻烦,我得去一趟。”
“朋友?”陈就对这两个字很敏感。
“对。”
“你什么时候去景城?”
“周六早上。”她说,“正好我让助理把那两天的排练取消了”
“去几天?”他顿了一下,补充,“我回来的早,万一有应酬,我想知道确切时间。”
“这个不确定,可能要几天吧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陈就没再问,不待她多说,挂了电话。
对着面前的一堆文件看了一会儿,办公室的门被敲响。
陈就一抬头,秦承宇笑嘻嘻进来,“走啊,下班了,今天一块吃饭?”
“你自己吃吧。”陈就收回眼神,兴趣缺缺。
“哟,这是怎么了,心情不好?”秦承宇最不怕死,别人不敢招惹陈就,偏偏他招惹得最起劲。走到陈就桌前,随手从笔筒里拿起一支笔,夹在指间打转,饶有兴趣问,“谁惹你不高兴了?”
“没谁。”
“我猜猜啊,咱们公司风生水起,项目研究也顺利收尾,你又没有赌|博的嗜好,那只能是情场失意了怎么,你家dawndong女神又怎么虐你千百遍了?”
自打陈就和冬稚“在一起”后,哪怕秦承宇知道这事儿肯定没这么简单就完,但自那起胆子是越发大了,在陈就面前,冬稚这个名字不再是禁忌,偶尔提起打趣两声,别说,还真挺有意思。
陈就懒得理会来找乐子的秦承宇,眼都没抬,“门在那边。”
“这就赶我走?”
“快滚。”
“”
秦承宇人还没到门口,陈就又叫住他:“对了。”
“嗯?”
“下周我不一定什么时候来公司,科研部的事你让彭柳负责。”
“你干嘛去?”
“回澜城。”
秦承宇怪道:“你不周六回去吗?”
“是。”陈就说,“但我之后还有别的事,可能会耽误几天。”阿沁曾经帮过冬稚,那年她参加小提琴比赛,初试用的琴就是阿沁借给她的。好一段时间里,若不是阿沁给她开方便之门,把琴行无人用的教室和老师教学的琴借给她,她哪里有碰琴和练习的机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