记,径他这么一说,立刻站起,“哦,我这就去换。”
她光着脚小跑进他的房间,待了几分钟还没出来。
陈就起身过去一探究竟,刚到门口,门就开了,她穿着自己的衣服出来,和他撞了个结结实实。
脑门大概都晕了,“啊”地一声,脚下不稳,陈就眼疾手快,揽住她的腰,没让她坐到地上。
冬稚定定看着他的脸。
陈就眉头轻挑,似是嘲讽:“你对温岑也这样投怀送抱?”
冬稚忙从他怀里出来,为他这话,面上明显一怔。
陈就似乎不想理她,提步就要往房间里走。
“我和温岑只在一起了一天——”冬稚忽地道。
陈就停下脚步。
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解释,可是心里就是有股气,堵得慌,堵得她好难受。
“我跟温岑不是你想得那样。”她说。如果他们真的,有过难以忘怀的过往,他们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再见。更不可能像上次那样,毫无芥蒂地一起坐下吃饭。
陈就缓缓转过身,眼神深不可测,“那是哪样?”
冬稚往后挪了一步,说:“是我大二的时候。”
那些年,他们互相缺席对方人生的那些年,漫长又久远。
温岑和冬稚没有谈过恋爱,或者准确地说,他们两个没有过真正意义上的交往。
高中毕业之后,温岑和冬稚、苗菁就断了联系。再遇见是冬稚在国内读大二的时候,温岑找了高中的一些同学,要到苗菁的联系方式,从而联系上了冬稚。
他去了冬稚在的盛城找她。温岑没有念大学,那时候他正在创业,自己经商,于是干脆就在盛城住下。
有的时候温岑会去她学校里找她,闲了两个人约着吃吃饭,聊聊天。冬稚朋友少,在陌生的盛城就更少,温岑的邀十次里她会应五六次,但大多数时候,她都在忙着兼职,没有那么多空闲可以消磨。
后来,温岑便会去冬稚兼职的地方找她,还帮她解过几次围。
久而久之,冬稚再迟钝也感觉得出来,温岑或许有一点喜欢她。
他的喜欢就像他这个人一样,散漫,温吞,没有半点攻略性。她试着避开他,被他找上门来,直接摊牌,他说:“我不希望你有负担。我对你那些所谓的好,只是对朋友的程度。我确实喜欢你,但这不表示我们不能做朋友,如果你觉得我抱有别的心思,你未免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