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捧着碗,拿勺子沿着碗边刮,试图要再刮出一勺饭来。
但最后也只有可怜兮兮的几粒米而已。
单叶喊叶羲,把空碗拿给他看:“没饭了。”
叶羲笑得分外温和:“部落里米饭不多,所以只有这一碗了,大家多吃点菜吧。”
不给了?
犹如一道霹雳凌空落下,两个部落的人呆呆地看向自己盛米饭的空碗,舔了舔嘴角。
感觉还意犹未尽啊怎么办?
虽然菜还剩很多,但怎么就感觉没滋味了呢,心里为什么这么想吃那碗不起眼的白米饭?
叶部落人还好些,欲求不满地互相对视一眼就继续吃菜了。
几个峨蚜壮汉则一边吃,一边用委屈又期盼的眼神瞅叶羲一眼,就像得不到心爱玩具的大狗狗,整个人散发着可怜巴巴的味道。
那表情把一帮叶部落人是雷得外焦里嫩,好像刷新了三观。
叶羲扛了一会儿终于还是受不了了,松口道:“好吧,每人再来一碗。”
这话一出,所有人眼睛发亮,高兴得没法。
等米饭再上后,两个部落的战士一小口一小口的吃,无比珍惜,硬生生地挨到桌上的菜全吃完,才把最后一粒饭放入口中。
桌子上的木碗里全都干干净净,一点汤都没剩下。
“呼——”两个部落的战士摸着溜圆的肚皮,瘫坐在了椅子上。
忽然醒悟过来这样的行为有些丢脸,于是偷偷摸摸地向对面的峨蚜人(叶部落人)看去,却发现他们也是一幅怀胎十月的模样。
目光相对,心理平衡了。
大家舒舒服服地继续瘫在椅背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