尝一尝!”
蒲泰话音刚落,刚刚一直私底下议论纷纷,明面上却不说话的各族部落人立刻有了反应。
“我先来尝尝!”
“我也来!”
“别推我,我先的!”
大家争先恐后,想要到涂山摊位前尝盐。
栖尚看到这情况,气得胸膛剧烈起伏,脸黑的快滴出水了,却又想不出什么办法,只能恶狠狠地瞪着那些涂山战士。
其他的黄罴部落人也脸色十分难看。
叶羲微微一笑,没想到蒲泰长得五大三粗,口才倒是不错,不用他出面就把事情解决了。
正想绕到后方回归队伍的叶羲突然看到什么,眼神一凝,停住了脚步。
一个黄罴部落人不知在什么时候,悄悄挤在了人群最前面,假装成了想要尝盐的部落人。
接着他的腰好像是因为被后面的人推搡着,越来越弯,腰间的水囊因为身体的倾斜,壶口对准了涂山摊位前那摆的密密麻麻的盐罐。
那水囊的盖子是打开的!而那壶口处还带着暗褐色的干涸血迹!
叶羲目光一寒,大步上前,接着飞起一脚狠狠踹向水囊。
水囊因为受力从腰间飞出,里头的血劈头盖脸地泼到了那人的脸上,顿时那人满头都是浓稠的血迹。
“你在干什么!”栖尚看自己人被泼一脸血,登时暴怒,气势迫人地质问叶羲。
叶羲冷眼看他,并不为他的怒火所怵:“你的人偷偷往我们部落的盐里倒血呢,你说我在干什么!”
要不是他反应快,这么一水囊的血倒进盐里,那盐还能用吗,更别说他们的盐罐放得密,这么一倒受污染的恐怕还不止两三罐盐。
而到时候黄罴部落的人只要说自己不是故意的,不知什么时候水囊盖子打开了,他们涂山碍于交易区不能发生打斗的规矩,又能耐他们何?
“栖尚,你敢朝他吼!”反应过来的蒲泰立刻从摊位里跨了出来,狂怒地挡在叶羲身前,抓住栖尚的衣领。
叶羲是他们涂山的巫弟子,就算栖尚是黄罴二级战士,也不能对着他们的巫弟子发脾气!
几个黄罴部落的人见状立刻围了上来,把武器对准蒲泰。
马上涂山的战士们也纷纷拿起武器,赶到蒲泰身后。
叶羲在蒲泰背后压着嗓子道:“不要动手,放开他。”
突然人群一阵喧闹,几名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