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理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，急忙道：“你开个免提，我在电话里说。”
厨师长打开免提道：“经理，免提已经打开了。”
一开免提，经理便用讨好的语气道：“凡总您别生气，我今天在外边陪客户吃饭，实在脱不开身。”
正在这时，对面传来一道嗲嗲的声音：“老公，人家上来咯……”
“噗嗤！”张鹏飞没忍住，直接笑喷了。
陈凡脸色铁青，厨师长额头上更是冷汗直冒，心中直埋怨：这经理什么时候玩女人不好，偏偏大白天玩女人，玩女人就算了，通电话的时候女人还在身边，这不是坏事么？
陈凡冷冷看着厨师长，一言不发。厨师长擦着冷汗，一时间，场面有点尴尬。
经理在电话那边尴尬地咳嗽两声：“凡总，您要是愿意交我这个朋友，晚上我们可以单独吃饭聊一聊。”
陈凡淡淡道：“还有一分四十秒。”
结果毫不意外，在十分钟结束的时候，经理都没过来，陈凡面无表情道：“你们团膳公司已经被解雇了，让法务走流程吧！”
经理听到陈凡冷冰冰的话语，知道事情已经失去了最后挽回的可能。
撕破脸，一切事情都好办了。
他在电话里咆哮道：“陈凡，你TM一个毛头小子算个屁，也敢这么跟老子说话？你要解约就解约吧，我们之前和顺纪签了三年的食堂外包合同，我告诉你，这笔违约金，少一分老子都把你公司砸了。”
陈凡嘲笑道：“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？小人一个！”
经理冷声呵斥道：“是你TM先不给老子面子，你给我等着，你看看蓉城还有哪家公司敢接手你们凡飞雪的食堂！”
“滚！”陈凡横了厨师长一眼，厨师长立马挂掉了电话。
厨师长回到后厨间，挥手让大家收拾东西，准备离开。
张鹏飞低声劝说道：“这么做会不会太绝了？听那边的口气这笔违约金好像价格不菲。”
陈凡道：“害群之马还是早点清除的好，这叫刀刃向内，刮骨疗毒！”
张鹏飞点头道：“可是他说没有公司敢接手我们凡飞雪的业务，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团膳行业的潜规则。”
陈凡讥诮道：“潜规则？我倒不信区区一件做饭的小事，还真有人玩这种把戏？”
张鹏飞认同道：“也是，就算蓉城找不到做饭的，我就不信在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