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好了,都早点休息吧,让凡哥安安静静的休息一晚上就没事了。”
三人各自返回房间,纪明雪在屋内心神不宁,十分钟后,她端了一杯羊奶来到陈凡房间。
“陈凡,你怎么样?”纪明雪开了一盏台灯,将羊奶放在床头柜上,坐到床沿边。
陈凡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:“明雪,我没事,你怎么来了?”
纪明雪没好气道:“给你送点热羊奶,没本事还学人家逞能,自不量力!”
她扶着陈凡坐起来,端起杯子把吸管塞进陈凡嘴里,陈凡吸了几口羊奶,一股热流顺着他喉咙滑下,滋润着他空空如也的胃部。
窗外突然劈过一道闪电,大雨瓢泼,稀里哗啦的水声在屋顶流淌。
这道声音宛如魔咒,猛地传进陈凡耳朵。
他脑袋里仿佛有什么东西被勾了出来,忽然头疼欲裂,他捂着脑袋,牙关紧咬:“好痛!我的头好痛!”
纪明雪连忙放下杯子,摸了摸陈凡额头不由倒吸一口凉气:“好烫!你的头怎么这么烫!不会感冒了吧?”
陈凡脑袋撞击着被子:“不知道啊,我不知道,我的头好痛……”
纪明雪立刻出门喊道:“胡菲,胡菲,你快过来一下。”
胡菲穿着睡衣,打了个哈欠:“明总,找我什么事?”她古怪地看着纪明雪,眼里透过一丝不对劲,明总怎么在凡总房间?
“别问了,快进来吧!”纪明雪上前两步,揪着胡菲走进陈凡卧室。
床上,陈凡依然头疼欲裂,不时做出一些怪异的举动。
胡菲一惊,上前拉住陈凡。
“凡总,你冷静一点。”
陈凡道:“我头,好疼,忍不住了。”
胡菲忽然想到一件不好的事情,她愣了一下道:“凡总不会感染了疟疾吧?”在菲洲,疟疾是一种常见的疾病,表现出来的状态就是发烧、头疼……他们签证时间短,没打黄热血清,陈凡现在的状态有点像疟疾。
疟疾不是不治之症,用青蒿素即可治疗。最忌讳的是把这个病当成感冒来治。
陈凡道:“我不是疟疾,只是刚刚听到雷声和大雨冲击屋顶的声音,头就疼得厉害。”
胡菲眼前一亮道:“明雪,快拿医用酒精棉。”
纪明雪返回房间,从床底抽出行李箱,抱出里面的医疗箱,快步跑回陈凡房间。
胡菲打开医疗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