戚丰一言不发的看着青年,眼神里充满了委屈。
黄单踢掉拖鞋上床,凑在男人面前闻闻,没有烟味,这是烟瘾犯了?他看看床头柜上的烟,那里面不是还有好几根烟吗?
戚丰知道他的意思,自己不是烟瘾犯了。
确切来说,是烟瘾犯上来时最难熬的时候已经过去了,这会儿纯粹就是没休息好。
昨个夜里戚丰想抽烟,忍着没去拿,他把青年往身前带,摸摸脸摸摸头发,嘴也凑上去亲。
结果烟瘾是压下去了,欲||望却翻了上来。
戚丰看怀里的人睡的可香了,他不忍心把对方搞醒,只好咬牙起来冲了几次凉水澡,把自己冲的拉肚子了,早上才缓过来。
见男人沉默,黄单又问了句,“是想抽烟吗?”
戚丰抓抓头,舌尖在牙齿上抵了抵,“不是烟的事,是叔叔肚子不舒服,冲凉水澡冲的。”
黄单蹙眉问道,“为什么要冲凉水澡?”
戚丰斜眼,“你说呢?”
黄单不明白冲凉的意义,他认真的说,“我睡我的,你做你的就是。”
戚丰,“……”
他哭笑不得的扶额,觉得自己好可怜,也好苦逼,白忍了一晚上,天亮时忍的胃病都快犯了。
几个瞬息后,戚丰挑高了眉毛,“我做的时候,你还能睡觉?”
黄单瞥一眼男人,寻思怎么说不会让自己疼,也不至于伤男人的自尊,“睡不着的。”
戚丰满意的勾勾唇。
要是一对情爱,一个干的起劲,另一个呼呼大睡,半点反应都没有,那干的那个可能会深受打击,严重的结果会是一蹶不起。
戚丰叹气,“昨晚苦了我的老伙计,冻感冒了。”
黄单把被子一撩,人躺了进去,他翻身面朝着男人,手臂搭在对方的腿上,打了个哈欠说,“没事的,以后你记着就行。”
戚丰连人带被的一把抱起,“还等什么以后啊,叔叔现在就要。”
黄单探出头,“来不及了吧。”
戚丰说来得及,他在青年的脸上连亲好几口,目光炙热,“中午十二点前退房就行,大不了再住一晚。”
等俩人走出旅馆时,离十二点还差十分钟左右。
要不是黄单的肚子一直在咕噜咕噜叫,戚丰铁定会搞到一两点钟。
早饭没吃,两顿凑一块儿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