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就好比今日,当赵虞带着静女来到北屋,左等右等都不见父亲鲁阳乡侯前来。
他转头询问兄长赵寅:“爹呢?”
赵寅摇了摇头。
从旁,周氏正在翻看着一叠说媒人送来的女子画像,显然这位母亲还未放弃想给幼子寻一桩婚事,还在为此物色人选。
说实话,那些画像赵虞也看过,脸盲的他感觉无论哪个看起来都差不多,简直比前世的‘照骗’还要过分,但周氏似乎对此很感兴趣,最近这段时间,几乎都在翻看这些画像打发时间。
可能是听到了儿子的询问,周氏随口解释道:“再等等,虍儿,你爹在接待客人。”
“客人?谁?”赵虞好奇问道。
“这个为娘也不知。”周氏摇摇头。
娘俩正说着,此时鲁阳乡侯从屋外迈步走了进来。
见此,赵虞好奇问道:“爹,娘说你方才在待客?谁来了?”
鲁阳乡侯也不隐瞒,待坐下后解释道:“一个叫做童谚的人。……此人自称来自梁郡,什么身份他也没说,只说他是朝廷的人,奉命在搜捕一个叫做‘赵隅’的人。这次他来拜访我家,想知道我家跟这‘赵隅’有没有瓜葛。”
“赵隅?”周氏不解问道:“咱家有这人么?”
鲁阳乡侯摇了摇头,说道:“并没有。……从我开始往前推三辈,我家都没有……”
周氏点点头,旋即好奇问道:“有没有可能是……那两支?”
听到这话,鲁阳乡侯的面色顿时沉了下来,半晌才说道:“不会。……虽然三家关系恶劣,但祖谱在我这,那两家若有人成婚生子,哪怕再不情愿,他们也会知会我一声,让我添入祖谱,我对这个‘赵隅’没有印象,应该不是我鲁阳赵氏的人……我晚上再去翻翻族谱。”
周氏微微点了点头。
从旁,赵虞好奇问道:“爹,这个赵隅,他犯了什么事?”
鲁阳乡侯皱着眉头说道:“据那童谚所言,这赵隅似乎是谋反作乱、罪大恶极……”
“谋反作乱?”
周氏与赵寅、赵虞兄弟俩面面相觑。
毕竟无论是在哪个朝代,谋反作乱必然是最严重的罪行,立斩不赦的那种。
“当真讨厌。”
周氏皱着眉头说道:“顶着赵氏之姓犯下这等重大罪行……”
“是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