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前表现地多么出彩,甚至有些还是大管事曹举代劳的,但在叶县那次却不同,当时有幸被毛县令邀请至县衙的叶县名流们,他们至今都记得这位二公子那时对众人侃侃而谈的从容与自负。
“家父今日宴请诸位,多谢诸位捧场。”
赵虞逐一对向他行礼的宾客回了礼,着实称得上礼数周全。
稍过片刻,鲁阳乡侯亦换了一身衣物来到了宴堂,宣告今日的酒宴就此开始。
此时,鲁阳乡侯坐在主位,目视着宴堂内坐满的宾客,心下着实有些感慨。
他知道,这些人其实不是为他而来的,是他的儿子赵虞将这些人拉拢到了一起。
“爹?”
坐在主位下方一旁小座的赵虞回头低声提醒了一句。
鲁阳乡侯点点头,端着酒樽起身说了一番开场白,大意就是感谢在座诸位前来赴宴云云,谈不上什么新意。
甚至于,今日的酒宴也不像汝阳侯府设宴时那般,有奏乐献舞那些花里胡哨的东西,不过赴宴的宾客倒也不在意这些,他们真正在意的,那得是那‘鲁叶共济会’。
一番敬酒后,鲁阳乡侯在主位坐下,环视着在场众宾客笑着说道:“今日邀请诸位我府上,其实倒也没有什么大事,就是以往诸位彼此见见面……毕竟我也知道,鲁阳与叶县虽挨在一处,两县距离仅数十里,但在座的诸位仍有面生的,正好借此机会熟络一番,日后彼此都是自己人。”
他说得很含蓄,但在座的宾客们还是能听明白那言外之意,纷纷点头表现自己友善的一面。
想想也是,日后彼此都要借用鲁叶共济会的名头与宛城军市交易,可不都是自己人么?
此时,鲁阳乡侯看向赵虞,问道:“虍儿,你说点什么?”
赵虞笑着说道:“待会再说吧。”
听到这话,别说鲁阳乡侯,即便是在场的宾客们也都懂了。
以至于在接下来的酒宴中,虽然在座宾客陆续相互敬酒,互相谈聊,但他们总是时不时地看向赵虞。
他们知道,这位聪慧地不像寻常孩童的二公子,肯定是要就鲁叶共济会说些什么。
果不其然,待酒过三巡、宴堂内气氛正浓的时候,赵虞忽然站了起来。
颇为神奇地,原本还在相互谈聊的诸多宾客,纷纷停止了谈话,使得宴堂内一下子就变得安静下来。
这一幕,就连鲁阳乡侯都有些吃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