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来,毕竟此时此刻,尽管他嘴上不说,但心中已经一次次地提高了对儿子智慧的评价,因此倒也不奇怪于儿子居然能看出这一点。
“刘公三年前才来到我鲁阳担任县令之职,期间我与他并无太多交集,也不曾过多走动……”
“三年都没有太多交集?”赵虞有些惊讶,旋即又忍不住问道:“那在此之前呢?我鲁阳县的县令又是何人?”
鲁阳乡侯没有回应,只是淡淡说道:“走吧,莫让刘公久等了。”
在那一瞬间,赵虞看到了父亲脸上的阴沉表情,心中顿时恍然:鲁阳县的前县令,怕是与这位父亲关系极差。
片刻侯,刘緈、鲁阳乡侯等人登上了来时的马车,准备返回驿馆。
在马车上,刘緈忍不住再次称赞赵虞,说得赵虞都有些不好意思,毕竟他自认为只是沾了某些特殊机遇的光,单论智慧,他可不觉得自己能比刘緈、鲁阳乡侯厉害。
待众人回到驿馆后,得知此事的鲁阳县尉丁武立刻迎了上来,带着几分急切问道:“刘公,乡侯,不知此行结果如何?”
在他身旁,那些来自鲁阳县的县卒亦是关切地看着。
见此,刘緈看了一眼站在鲁阳乡侯身边的赵虞,旋即哈哈笑道:“天佑我鲁阳县,借助乡侯父子的智慧,汝阳县的王县令终于答应帮助我县。”
“愧不敢当。”
在鲁阳乡侯不敢居功的谦逊声中,丁武丁县尉与在旁的县卒皆欢呼起来。
这也难怪,毕竟这位丁县尉也好,在旁的县卒也罢,基本上都是鲁阳县本地人,难民的困扰与他们息息相关,他们当然也希望尽快解决难民的问题。
鉴于此时离黄昏用饭尚有一段时间,赵虞本想到汝阳县的街道上逛逛,见识一番古代的风情,毕竟汝阳县那可是比鲁阳县更胜一筹的大县,别说赵虞,就连静女都有些向往。
但眼瞅着鲁阳乡侯丝毫没有带二人到街上转转的意思,赵虞也只好暂时打消这个念头,毕竟他们此行是来寻求汝水诸县帮助的,而不是来游玩的。
次日,即八月初四,已经在汝阳县达成目的的众人,启程前往其他几个汝水一带的县城,他们的下一站,乃是汝阳东边的阳人县。
据刘緈在途中介绍,相比较汝阳县,阳人县稍稍逊色一些,但也并非鲁阳县可比,县城的财力大致抵得上两个鲁阳,因此理所当然被刘緈与鲁阳乡侯列入了寻求帮助的名单内。
阳人县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