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周氏微微一愣,旋即惊喜问道:“夫君指的,莫非是修筑河渠的钱粮问题?”
“正是!”鲁阳乡侯点了点头,端着碗喝了几口。
“夫君想出办法了?”周氏眼眸一亮,惊喜说道:“不愧是夫君!”
“咳、咳。”
听到周氏的话,正在喝水的鲁阳乡侯呛了一下,看了眼满脸敬佩之色的妻子,含糊其辞。
“怎么跟孩子似的,喝水都能呛到?”
周氏上前轻轻拍了拍丈夫的后背,又揉了揉,旋即好奇问道:“话说不知夫君想出了什么办法,可否告诉妾身?”
鲁阳乡侯犹豫一下,遂将幼子赵虞提出的办法,告诉了周氏。
待听完后,周氏亦是啧啧称赞:“这计策妙呀,不愧是夫君!”
“唔……唔,也不算什么。”
鲁阳乡侯有些心虚地转过头,假装喝了口水。
见此,周氏眼中闪过几许疑色。
她太了解自己的男人了,在她的认知中,身边的丈夫有时候就跟没长大的孩子般幼稚,比如前一阵子想出了让难民‘以工换食’的办法后,尽管丈夫并未透露给除刘县令以外的人,但在她面前却是很得意。
当然,当时她也很识趣地称赞了丈夫,让丈夫十分受用。
今日……这是怎么了?
周氏狐疑地看着自己的丈夫,这让鲁阳乡侯越发心虚,当即岔开话题道:“对了,寅儿与虍儿,今日做了什么?”
周氏从自己丈夫脸上看不出什么端倪,闻言回答道:“寅儿今日还是在公羊先生那屋学习,至于虍儿嘛,晌午后他陪妾身说了些话。”
“说、说什么了?”假装喝水的鲁阳乡侯偷偷瞥了几眼妻子。
周氏带着几分疑惑回答道:“也没什么,妾身就是跟虍儿说了些他小时候的事……”
“哦。”
“不过妾身发现,虍儿真的很聪明,那日从树上摔下来之后,感觉虍儿一下子就长大了许多,言行举止变得跟个小大人似的,呵呵,有趣极了。……昨日夫君不就与虍儿谈过了么,夫君是不是也觉得虍儿越来越聪慧了?”
“还、还行吧,也就这样,与为夫年幼时相比,还差一线……”
鲁阳乡侯有些心虚地在妻子面前比划了一下“差一线”的手势。
旋即,他好似想到了什么,认真对周氏说道:“对了,从明日起,叫虍儿暂且跟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