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田地来说,最近就频繁遭到难民的偷窃与抢掠,那些难民为了生存,非但去偷田地里尚未成熟的谷麦,甚至于闯到田地间的谷仓去,逼得鲁阳乡侯府不得不派出人手去守卫。
鲁阳乡侯作为鲁阳县的贵族,田地的作物依旧遭到难民的偷窃与抢掠,更何况是其他人的田地呢?
说句不好听的话,今年的收成,鲁阳县令刘緈其实已经不指望了。
在这种情况下,他就更加不敢开放官仓了,否则到了入冬,不止难民的问题,恐怕就连鲁阳县当地的县民与乡民都要发生暴动了,那才是最糟糕的局面。
因此,早在两个月前,刘緈便亲自登门拜访鲁阳乡侯,恳请鲁阳乡侯协助他解决难民问题,当时鲁阳乡侯在思忖了数日后,这才想到这条与今日他幼子赵虞所述一般无二的计策。
可问题是,这条计策只有少数几个人知晓,眼前这幼子又是怎么知道的?
难不成,居然是这幼子自己想出来的?
正当鲁阳乡侯准备试探一番时,忽听书房外传来夫人周氏的声音:“夫君?”
父子二人皆看向门口,这才看到周氏带着静女正站在书房外,二女脸上或多或少都有些担忧。
“没有打搅到你们父子吧?”
周氏微笑着走了进来,率先仔细瞧了瞧自家夫婿的面色。
唔……瞧不出来,可恶!
暗自腹诽了一句,周氏温柔地对赵虞说道:“虍儿,时辰也不早了,你先与静女回屋沐浴,然后早些歇息吧,每日吃饱睡足,才能长得壮实呀。”
见周氏拿哄孩子的语气跟自己说话,赵虞颇有些哭笑不得:“娘,孩儿正跟爹商量大事呢?”
“大事?还有事及得上我儿茁壮长大呢?”周氏亲昵地搂着幼子,轻声催促道:“乖,听话,为娘有事与你爹说,你若还有什么事,明日再来找你爹,今日太晚了,快去吧。”
“这……”赵虞犹豫地看了一眼鲁阳乡侯。
瞧见儿子的反应,鲁阳乡侯想了想说道:“明日卯时二刻之前,倘若你起得来,我便再听你说说。”
见此,赵虞只得点了点头:“好吧。……那孩儿先告退了。”
“去吧。”
宠溺地揉了揉儿子的脑袋,周氏笑吟吟地看着赵虞带着静女消失在门外。
此时,她方才转身朝向鲁阳乡侯,问道:“夫君,虍儿与你说什么了?”
夫妻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