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经过小臂,一晃捉住他的腰肢两侧。
水汽中陆文的眼睛愈发蒙眬,无法确定淋醒了,还是醉得更厉害。他掐着瞿燕庭的腰,在喷洒的水流下说:“瞿老师,期限到了。”
他一字不提扫墓时的所为,他不要同情,只想要爱情。
瞿燕庭的衣服慢慢洇湿,就像一捧雪慢慢地融化。
氤氲中闪回流星般的画面,62层走廊,午后的房车卡座,塞入门缝的纸,病房,残存体温的风衣,泳池,甜腻的柿子,外卖盒上贴的备注,守在洗手间门口的后背……
一小时前抵达俱乐部停车场,熄了火,瞿燕庭独自在驾驶位上顿了片刻。
他终于打开昨天那条未读,倒霉小歌星的回复是——
你可以为了他勇敢,为什么不为你自己努力一次。
热水迎面,瞿燕庭脸也红,眼也红,他环住陆文的脖颈,缓缓地说:“明年今天不要喝醉了,那时候你不会再一个人难过。”
陆文低哑地问:“为什么?”
瞿燕庭虔诚地回答:“因为你有我了。”
白茫茫的水雾中,陆文来不及闭眼睛,像梦一样,嘴唇被瞿燕庭吻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