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的艺考成绩超过230分,然后高考超过460分……”
“你根本什么都不懂,就会乱讲!”杜敬之说着,已经带了点怒气,下意识地提高了音量,“你们就知道,艺术生要求的录取分数线低,整日里高人一等似的,我们艺术生都是笨蛋是不是?但是你们知道练习的时候有多累吗?”
周末立即解释:“我知道你们很辛苦,可是……”
“我那个画室里的学长,吃喝拉撒全在画室里,从早画到晚,不见天日,努力成那样了,也没见他们有信心一定考上哪里。这玩意确实靠底子,也靠运气!结果呢,一群人来问我,你们艺术生高考很容易吧?你们知道个屁!”
看到杜敬之生气,周末突然有点慌,赶紧抱住杜敬之开始哄他:“对不起小镜子,我只是不想离开你。”
“我也离不开你!但是我就天生这样,没你那么聪明,就会画个画,我整日里努力着上课,跟不上班里其他人的进度,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傻逼。回到家里练习画画,或者是弄这个微博,还不是怕自己跟你的差距越来越大,最后配不上你,被你甩了?你现在这是什么意思,上来就跟我兴师问罪,还给我定了个这么大的目标,给我这么大的压力?是不是我考不上,你就要嫌弃我了?”
听到杜敬之说这些话,周末又开始内疚了。
他只是有点着急,结果刺激到了敏感的杜敬之。
“小镜子,你听我说好不好?”周末赶紧问。
“说什么?说我文化课不好,还是说我整天就知道胡混?我告诉你……”杜敬之还想发飙,推开周末,打算跟周末吵一架,结果就看到周末速度特别快地撕开了一根糖的包装,把一根棒棒糖塞他嘴里了。
他立即把糖拔了出来,结果又被周末塞了进去,他气得差点翻白眼,伸手就要去跟周末打架。
周末见招拆招,愣是把他给抗了起来,丢在了床上,让他面朝下趴着,然后自己骑坐在杜敬之的身后,还臭不要脸地说了一句:“你先忍耐一下,我们都冷静一下,心平气和地讨论这个问题。”
说是这么说,却还是把棒棒糖往杜敬之嘴里一塞,一直按着,不让杜敬之说话,他只能含糊地说了一句:“我……操……”
杜敬之此时虽然有点生气,却没真的失去理智,所以跟周末“动手”的时候,根本就是闹着玩那种,没动真格的。
结果周末不要脸,居然乘人之危,现在还把他压在身下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