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看安不理的动作是不是有点奇怪?他一点也没有朝着我们的方向看,也没有朝着梁飞的方向看。”宁不问眼睛微微眯起,怎么看怎么觉得安不理现在的动作很怪。
和刑芳芳拜堂这么高难度高危险的事情,安不理应该会下意识的看向同伴的方向找寻安全感才对啊。
“你这么一说,是有点奇怪。”曹秋朝着安不理的方向看去,发现他的动作的确有点僵硬死板,“那我们现在怎么办?”
“能怎么办?静观其变。”宁不问随口说道,“起码刑芳芳帮安不理控制住了胸口的黑点,我们就两个人,刑芳芳都打不过,何况还有五羊观的观主在呢,我们出去就是给送菜的,目前来看,安不理也没有什么性命危险,我们看着就是了。”
“……我先问一句,你这不是在故意报复吧。”
“没有。”宁不问回答的很是爽快,“就他,还用不着我故意报复,他这个脑子就已经是老天爷在报复他了。”
其实安不理也不蠢,不然也不能活过好几次游戏。
只是宁不问显得格外适应游戏才衬托的安不理不太行。
不然就安不理遇见佛陀,性命攸关还能和刑芳芳虚与委蛇这一点来看,心理素质可以说是吊打一大批游戏玩家了。
“送入洞房——”
伴随着司仪最后的喊声,刑芳芳就被婆婆搀着送到了新房那边去,安不理也取回了对身体的控制权,整个人都在冒冷汗。
虽然知道自己喝的符水不可能一点副作用都没有,但是这种被人控制自己却无能无力的感觉还是叫人有些心惊。
“帮我挡住他们。”刑芳芳走的时候,轻飘飘的甩下这么一句话。
五羊观观主的视线一直追随着刑芳芳,安不理连忙上前遮挡,“观主,多谢您为我和芳芳合八字,这杯水酒您一定要喝。”
“等会儿喝。”
“不不不,您一定要喝,不喝就是不给我们大帅面子。”安不理笑着凑上前,“您是客人,不多喝点怎么行呢?”
安不理充分发挥了一个新郎的能力,将所有对刑芳芳有兴趣的人都拦了下来。代价就是,他自己烂醉如泥了。
最后,还是刑天佑带着梁飞一起将他搀扶着回新房的。
“这个样子,还得我姐照顾他。”刑天佑颇有些不满。
“不过宾客们似乎很高兴。”梁飞在边上劝了一句,“婚礼能够平平稳稳的办完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