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时候了,可千万不能再松懈,有谁还想睡觉的,去厕所洗把脸清醒一下再回来上课。”
话音一落,教室里稀稀落落站起来几个人,阮眠揉着眼睛,看见陈屹也跟着走了出去。
两节连堂的英语课结束,阮眠陪孟星阑去小卖部买零食,去的时候路过楼下公告栏,她们俩在上面看见一个熟悉的名字。
盛欢。
上周五因为在校内打架被记大过一次。
打架这事当时一出的时候就传了出来,说是盛欢在班级里搞小团体欺负别的女生被人告到老师那里时候,她带着人把告状的那个女生围在厕所打了一顿。
但实则不然,真正搞小团体的另有其人。
盛欢所在的艺考班大多都是女生,她平时行事惊世骇俗,可偏生又长漂亮,追捧者能从六楼排到一楼,班里搞小团体的几那个女生看不爽她,故意撺掇着弄出来这么件事。
虽说事情起因是假,但盛欢打人是真,处分还是按校规批了下来。
“盛欢也太惨了吧。”
孟星阑咂舌惊叹:“果然是女生多的地方就是容易生出事端。”
阮眠虽然和盛欢站在对立面,但孰是孰非还是能够认得清,这件事要论起来盛欢也是受害者。
阮眠不免对她也抱有几分同情,“希望她不要因为这件事受到太多的影响。”
“但愿吧。”
后来回到教室,班里也在讨论这件事,阮眠从齐嘉那里得知盛欢的父母和校董是朋友,记大过的事情估计很快就能翻篇。
她莫名地松了口气,却在下意识间往陈屹那里看了眼。
男生背朝着人群趴在桌上,一只胳膊垫在脑后,看不到脸也看不见神情。
上课铃响,男生放下胳膊坐了起来,阮眠隔着重重人影瞧见他轮廓分明的侧脸。
依旧是淡漠而英俊。
阮眠悄无声息地收回视线,翻开课本摊在桌上,剩下的两节课在恍惚中过得飞快。
晚上还有竞赛班的课程。
阮眠陪孟星阑吃过晚餐,回教室拿书包的时候,碰见来一班找齐嘉的盛欢,女生和她有过几面之缘,坦荡而热情的模样让人压根生不出丝毫厌烦,“你好厉害啊,上次月考我看你数学又是满分,不像我,连你的零头都没摸着。”
阮眠笑了笑,说什么好像都不对,最后只好说了句:“谢谢。”
盛欢和她聊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