隐约的弧度,细品了品,轻声说:“我还跟他说了一句话。”
她声音在夜色里似带蛊惑。
木枕溪被引诱似的,愣愣地抬眼:“说了什么?”
“说”肖瑾顿了几秒钟,手掖了掖耳后的长发,好像能将忽然涌起的羞赧压下去似的,她身体前倾得更多,像投怀送抱,暖味馨香拂过鼻尖,木枕溪克制了自己伸臂拥住她的冲动。
肖瑾贴着木枕溪的耳朵,红唇微启,吐出几个字,旋即迅速退开,快得不可思议。
木枕溪一个眨眼间,肖瑾已经进了门里。
木枕溪摸了摸自己被热气倾吐的耳朵,呆住似的,傻站了许久,过后才双手用力地抹了把自己的脸,把上扬的嘴角往下拽拽,强迫自己看清面前的路,往自己家里走去。
走着走着控制不住地蹦了起来,突然一个弹跳,揪住了一根细细的树枝,要扯下来的那一刻记起得保护环境,连忙松开。
可是人不蹦了,心却忍不住在胸腔里横冲直撞。
啊!
木枕溪突然站住脚,无声地叫了一句。
路过的邻居用看智障的眼神看她。
木枕溪连忙低下头,窃窃的笑,赶紧回了家。
回家在沙发上滚了好几圈才稍微冷静一点,可一窥见属于肖瑾家那扇窗户的光亮,木枕溪躁动的心再度炽热起来。
她饭也不做了,径直奔到书桌前,开了电脑画画。
她闭了闭眼回忆,手下的画面和脑海里的场景渐渐重合,最后成形。
肖瑾回家自己做了饭吃,套了件家居服在书房看书,桌边的手机嗡的震了一下,微博特别关注消息。
mzx19891014:
#十年#[图]
一个tag,配的图就是今天晚上,几个小时前发生的事。
一个女人站在台阶上,一个女人站在台阶下,两人错出十几公分的身高差,台阶上的女人微微倾身,靠近另一个女人的耳朵,画的右上角做了个框框,里面写了肖瑾说的那句话。
——我想嫁给你。
啊!
木枕溪觉得自己要疯了,不就是十年前肖瑾和门卫间接表示她想嫁给自己吗?又不代表现在,就算是现在她当着自己的面再说一遍,那自己也
死了死了死了。
天气还是冷的,晚上室温十几度,木枕溪回家以后就脱了外套,里边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