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过来了。”
木枕溪怔了下,似乎对这个答案有点意外,那一丝隐秘的失落从心尖跃起便消失了,她说:“那你有没有帮我谢过人家?”
殷笑梨怕自己演技不合格,低着头帮她开保温桶的盖子,笑着说:“当然谢了,我还想给人家钱呢,可惜人没要,这世界上还是好人多。”
木枕溪低低的声音应:“嗯。”
她垂下眼帘,看向自己搭在被面上的右手,恍惚心想:是做梦吗?
殷笑梨把粥放在小桌板上,木枕溪睡饱了一觉好多了,就是因为中午刚吐了口血,心口部位有一点刺痛感,也不怎么疼,自己拿着勺子舀粥喝。
殷笑梨坐在旁边玩手机。
等木枕溪喝得差不多了,她站起来收拾,然后拉开椅子,大马金刀地往上一坐,肃下神色,木枕溪不等她开口,先语气真诚地自我反省道:“我错了,我不该夜以继日地加班,把身体弄垮,以后再也不会了。”
殷笑梨:“你!”
木枕溪说:“我想睡觉了。”
殷笑梨还能说什么,她还能拦着不成?
最后憋不住还是数落了两句:“身体是你自己的,这么大个人了,连这点道理都不明白吗?”
木枕溪双手合十,讨好地笑着赔罪:“明白。”
殷笑梨问:“你睡吧,要我给你关灯吗?”
木枕溪说:“关吧。”
灯光彻底暗下来。
殷笑梨躺到了旁边的家属陪护床上,没过多久就睡着了。
第二天木枕溪打电话给总监请假,总监听说她住院了,表达了关心,中午还特地过来了一趟,带了花和果篮,还有一大保温桶的甲鱼汤,非常隆重的样子。
木枕溪不好意思道:“没什么大碍,下午就出院了。”
总监笑着说:“你这叫工伤,我是应该的,不然叫苛待员工。”
殷笑梨中午下班赶过来,房间里充满了甲鱼汤的香气,再一眼看到了坐在木枕溪床头,穿着职业套装,成熟端庄的女人,一个挑眉,朝木枕溪使眼色。
木枕溪一看就知道她误会了,介绍道:“这是我上司,过来看我的,张总。”
张总站起来,和殷笑梨握了握手:“你好,张寒夏。”
殷笑梨说:“你好,我是殷笑梨,她的朋友。”
张寒夏说:“辛苦了。”
殷笑梨人精似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