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间中,一个女人被捆绑得严严实实的。
“熊大山,你……”钟艳美刚刚要骂熊大山,却突然发现被绑的人好像是陈语雯,“陈语雯?”
陈语雯的眼睛并没有被蒙住,她也看到了熊大山和钟艳美。
“钟艳美,是你?你竟然指使熊大山这么对我,你这是违法的,这是非法拘禁!”陈语雯情绪有些激动,她拼命的挣扎。
她内心很害怕,但她在克制自己的真实情绪。
无论这是恶作剧还是真的恶性案件,一味的求饶都未必会有好结果。
她开始回想自己念书的时候看过的多种剧本。
其中有一种,被恶作剧欺负的人如果强硬起来的话,只要言语把握的合适,被对方放走的几率很大。
相反,不停的求饶,只会激起那些恶作剧者的恶趣味,从而变本加厉。
这一刻,她在演戏。
“不是我指使的。”钟艳美被陈语雯的质问吓住了,“我没有指使任何人这么做,熊大山,你到底在干什么?你……”
“是你交代的啊,你忘了吗?”熊大山提醒钟艳美。
钟艳美想了半天都没有想起自己什么时候这么跟熊大山说过。
与此同时,熊大山关上房门,从旁边的工具架上拿出一柄刻刀。
这个房间,是熊大山的工作室,里面放了不少各式各样的石膏雕塑,也有很多木架和工具。
“你说过要好好教训她的啊。”熊大山说完,把刻刀在手中转了转,颇有一股艺术家的气息,“你不是说她很会演戏嘛,如果我们把她的脸划破,她以后还能演戏吗?”
“来,美美,亲手在她脸上书写你的胜利吧。”
熊大山把刻刀递给了钟艳美。
钟艳美有几分迟疑。
但她很快就自以为领会了熊大山的意思。
吓吓陈语雯?
这倒是一个好主意。
让她总是跟自己作对!
哼!
钟艳美接过刻刀,走向陈语雯。
陈语雯眼中闪过一丝慌乱,但很快就恢复了镇定。
“别幼稚了,钟艳美。”陈语雯道,“今天发生的事情,如果我执意要告你的话,你们绝对逃脱不了法律的制裁。”
“事情一旦闹大,到时候管你家多有钱,这件事情都不可能被压住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