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有一伙乱党的特务联合了当地的不少苗人寨子,给他们灌输反动思想,煽动他们武装起来反抗,而且更阴毒的是他们还假扮成jf军,残忍杀害了苦苏寨出去采购日常生活用品的人,以次来激化寨子和jf军的矛盾。
果然,苦苏寨的族长听闻消息之后大怒。苦苏寨是当地最大的一个寨子,苦苏寨的族长一怒之下联合周边几十个大小寨子跟jf军作对,倚靠着他们诡异的蛊术杀害了不少军人,最惊险的一次若不是张老爷子的警卫连拼死掩护,恐怕老爷子也会惨遭毒手,但是警卫连的兄弟却惨遭毒手。
张老爷子当时也是年轻气盛,见到手下兄弟的惨状,顿时一怒之下调来了重装部队,先是榴弹炮无差别覆盖轰炸,然后直接开着几十辆坦克碾压过去,在这种战争机器面前,蛊术就算再阴毒也无力回天,那一片的苗人差点就在那场战火中绝了后。最后张老爷子到底是下不去手,没有赶尽杀绝,在击毙了乱党的特务之后就撤兵了,没想到当时心慈手软,却培养起了今天的一个大敌。
那个对张老爷子下蛊术之人,正是当初被覆灭的苦苏寨的后人,而且张老爷子还依稀记得当初放过的那个小孩儿的名字,务罗卖!
“都是命里该着了。”说起往事,张老爷子一时间也是唏嘘不已:“苦苏寨作为苗寨的领军人物,是我们重点关照对象,整个寨子的成年男人全部战死,就剩下些妇孺儿童,我要是再下令,那就不是打仗,就成屠杀了。我张山河虽然戎马半生杀敌无数,手上沾满了鲜血,但也绝对做不出如此有伤天和的事。”
“我到今天还记得那个小孩儿趴在他父亲尸体上,回头看我的眼神,那是心如死灰的眼神,也是怨恨至极的眼神。没想到他蛰伏了大半个世纪,现在才出手。现在想想,半年前某一天的早晨,我在晨练的时候被一辆平板车蹭破了腿,恐怕他就是那时候下的手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
听完张老爷子的讲述之后,林凡缓缓的点了点头,随后冷言说道:“这苦苏寨是非不分咎由自取,您老人家放他们一马已经算是仁慈,若是我的话,恐怕直接就让他们断了传承,居然还敢多年之后来寻仇,简直不知死活!”
“斩草不除根,春风吹又生啊。”
张老爷子感叹了一句。
“爷爷您放心,这贼人若是就此离去也就罢了,他若敢再来,定叫他有来无回!”张海锋满脸戾气的说道:“爷爷您现在突破到气劲大师,再加上韩兄,两位气劲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