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不好。
“回临安。”韩绛其实也不想急着回去。
但来自几万里之外的使团来了,肯定不能在这里接待。
只有临安城了。
眼下整个中原,也只有临安城还有着都城的样子。
韩绛吩咐之后又问:“客人在那里呢?”
虞公著回答:“我们的船跑了几万里,船需要大修,客人从小吕宋休息了几日后,安排先往广州府送,然后等消息。”
刘锐这时说道:“这事,回去之前要先有一个说法。”
说法?
韩绛还有些没反应过来,却见李洱一巴掌就扇了过去。
虞公著看到巴掌过来,却是连动也没动一下,眼睛都没有眨,硬生生的被李洱打了一巴掌。
刘锐与李洱多年的交情。
刘锐想要作什么,不用明说李洱也能了然于胸。
李洱打完后骂道:“这一巴掌是替你爹打的,几万里的远航,你头一天带兵?你带了多少补给出海你以为老子不知道,这是你命大没死。你若死了,你一家子怎么办?”
骂完,李洱反手就是一巴掌:“这一巴掌是老子要打的,你也是带兵的人,拿性命当儿戏。可曾记得军规军令。”
打完两下,虞公著嘴角都是血,却没躲,也没擦。
刘锐这才伸手一挡:“我看这样吧,你自已写一个请罪的疏,自请流放三年,选个地方,远一点吧。去麻六甲的另一端当一任守将,三年内不得离开半步。还有,这些日子你自已回到小吕宋去,等议事会的处罚公文送到。”
虞公著却是笑了:“值。”
刘锐在虞公著胸口打了一拳:“什么值不值的,今个不罚你,以后其他人有样学样,这兵还带不带了,这律法还要不要守了。”
流放。
史上第一个,流放两万里。
虞公著倒是没太多怨言,他就是疯了一把。
不是小孩子了,他也要为自已作的事情承受后果。
不过,虞公著却也有话说:“这地方,我看过地图,不是湄公河三角洲。”
刘锐在怀里摸了摸,拿出一份上疏拍到虞公著的胸口:“我们已经自讲处罚,守边六年非特招不得回中原。”
不对。
最初的时候,韩绛只当是刘锐与李洱处罚虞公著是为了正军规。
但这会听来,味道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