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还不是事,营中的女犯是怎么一回事,咱们领军多年,这事还需要咱挑明了讲?”刘锐急的想骂人。
李洱却一脸的不在乎:“这事有什么,当年金人干过什么,重罪之人的家眷,我没错。”
刘锐直摇头。
他也不能说太重的话,别说是李洱,就是他的家中当年对金人的恨,可以说是想喝其血,吃其肉的。
眼下规矩有些不同,仁政便是主流。
刘锐继续翻:“我以前只当是你私下办了占婆贵族还有越人贵族,现在看来,你连大城人还有真腊人都没放过,北边竟然还暗中与女儿国联系,买大理战俘。”
李洱翻了一个白眼:“怎么,大理是什么好东西了?”
“大理,对大宋还是有恭敬的。”
“恭敬,大理原本唐时南诏,依咱家绛哥儿的规矩,那地方是叛贼,与越国同罪。”
李洱翻到最后,将名册直接扔给李洱。
李洱正等着刘锐发火的时候,刘锐大喊一声:“来呀,把这矿区上上下下,包括住宅区的管事都给本将叫过来,本将有话要讲。”
很快,人都到了。
刘锐抽出腰刀插在地上:“本将今个立个规矩,凡事要讲规矩。之前,咱们主上嫡长子出生,本将与众将军商量过,这事是要大赦的。那些应该被砍头的,没让他们死,可他们却不明白这是恩典。”
有这事吗?
没有。
没有人记得。
不过,韩绛的长子出生,这事大赦不止是合理,可以说是太正常不过了。
刘锐继续讲:“告诉这里所有罪人,当年死罪的,本将现在给他们一个机会,真正立下功勋的,不但罪可以减,还可以免。他们的家眷呢,也可以大赦。其余的,依法令,矿区作工依流放减三成,其余的你们定个细则,也要让这里所有人明白。”
刘锐的意思很清楚。
这里人,当年是被特赦的,他们要感恩。
有些人,你们可以从军,打仗。立下功勋之后,就算是你们死了,家人也可以受到恩惠的。
若不愿意。
依流放的标准,在矿区作工是流放的七成时间。
细则其实不重要。
当年晚上,就有人上报,说有至少十位当年的金人武官愿意披甲冲锋在前。
刘锐把这些人叫到当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