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余转运认定了,你建安伯抢了沈正言的功劳。”崔壹葉给了一个解释。
韩绛却是哈哈一笑:“我看挺好。”
崔壹葉没接话。
沈羽然却说道:“这功劳本就是韩说书的。”
沈羽然解释过,宴会上的人只当是韩侂胄使了什么见不得光的手段,沈羽然不敢说实话。
韩绛摆了摆手:“换个称呼,叫韩舍人都说,别叫什么说书。”
怎么叫不重要,程松很惭愧,当时宴会接到这公文的时候,他有心无力,纵然替韩绛说几句公道话,其结果反而更差。
程松上前:“伯爷,这事请伯爷小心些。”
程松相信,韩侂胄在临安还能让人升了韩绛的官,这事肯定有韩侂胄也无奈的地方。所以这事韩绛还是多长个心眼没错。
韩绛却依然不在乎:“没事,你们若没有吃好,我刚买了一个酒楼,安排给你送一桌来。”
“这个,也好。”崔壹葉倒没客气,宴会是不欢而散的。其原因就是程松上前替韩绛说了几句公道话,余端礼很生气,因为程松巴结韩侂胄已经不要脸,当场就走了。
结果宴会就不欢而散。
韩绛拿着公文乐呵呵往外走。
韩绛深信,自已的老爹韩侂胄肯定心里有数,否则不会让自已升官。
想自已这年龄,荫恩得到了一个正八品,刚入职才几天,转个脸就又升了半阶到了从七品,这事其中肯定有故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