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说呢?”
这一句反问陈自强那怕心里明白,可依然苦求。
史达祖说道:“少君的规矩,要钱找他,要官用才华来换。你坏了规矩,我救不了你,念你曾为主君蒙学,刑部大牢中不会有人为难你。”说完,史达祖转身离开。
看着史达祖离开,陈自强眼前一黑晕死过去。
六十岁的他,突然发现自己失去了一切,他有点受不了。
一夜过去。
韩绛大清早起来第一件事情就是去鉴宝。
因为韩俟已经搞到了好几只非常少见的杯子,你说是次品也行,说是孤品也没有错,都是那些烧了几百窑出一只的纯粹因为各种意外产生的古怪品种。
其余人则要准备一次宴会。
毕竟嘉王殿下到了秀州,礼貌上也要与秀州的大族、名士客气一下。
前几天可以说办公务,那么即将要离开,给秀州大族一个摆送行宴的机会。
再说临安。
陈自强在海上被扔进监仓内吹了一夜冰冷的海风,加上又饿又怕,心里又很郁闷,病倒了,用现在的话说就是发烧四十度往上,打着摆子,神智不清。
毕竟是官,有罪被抓也是官。
可以保外就医。
崔嵬到了,给刑部大牢扔了一口棺材。
崔嵬还不没走,刚刚入职御史台的杨大法到了,扔下了一把纸钱。
这两位见面,相互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,谁也没先开口。
没一会,又来了一位。临安府推官,苏师旦。
苏师旦的长随放下一套寿衣。
三人相互一抱拳,谁也没说话,然后各自离开刑部大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