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笑着却是泪流满面。
不用回答,韩绛已经知道答案了。
韩绛长叹一声:“幼安先生,重建飞虎军吧。我想想办法,头一年给你三十万贯,以后尽快增加到百万贯。”
辛弃疾语气低沉,说了一句:“周相公曾言:湖南诸州煎熬已极。”
韩绛转过头:“老辛,练兵是你的活,搞钱是我的事。练不好兵是你的过错,搞不到钱是我的过错。这事,不用再议。”
一声老辛。
不恭敬。
却亲切。
辛弃疾看着韩绛,良久之后,重重的回应了一声:“好!”
一个好字,几乎用尽了辛弃疾全身力气。
韩绛又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那张旧关子,思考片刻后挑开马车的窗帘:“钱浩,趁我写封信回家,我要借大姑娘的老师一用。”
“老师?”
“施子彦。”
韩绛说完,钱浩还没有反应过来,因为他毕竟是钱氏旁支,辛弃疾却应声说道:“楼观丹圣?”
“楼观丹圣?”韩绛还真没有听过。
不过钱浩一听楼观丹圣,便知道是谁了。
辛弃疾说道:“当年金军南下入侵我大宋,楼观派一分为二,一派护部分典籍南下,一派藏典籍与秦岭山内,下山与宋军对抗金军。施道长那年五岁,是观内收养的孤儿,随师公南下,继承道统自成一派,丹术天下无双。”
韩绛笑问:“能长生否?”
韩绛还真没把丹圣这两个字放在心上,这都是因为后世无良码农把这个称呼给害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