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以月三分息,四个月共一成息借给了秀州周边近万户贫苦之人。”程松说完指了指那边正拍案大骂的沈羽然。
崔壹葉心中明白:“我懂,这案子若不压住,难道派官军去收缴这万户的粮食,先不说马上就是青黄不接的日子,只说这事让秀州的百姓怎么想。若有心人在传播些不当的言论,怕是将这秀州大仓改成牢狱,人也关不下。”
程松点了点头:“正是这样,不过差的粮查抄恶商家产与罚没与此事有关商贾的家产来补足。魏家的家产被罚了三分之二,他们还要立即动身南下前往广州府购买粮食来补足官仓中的差额。”
崔壹葉明白程松的意思了。
这事有点难,但却不能不办。
思考了一会,崔壹葉回答:“沈正言那里我来,我一定说服他。有时候法不外乎人情,这事就算摊开了,朝堂上也能站住脚。”
看崔壹葉答应,程松真正的松了一口气。
让他去面对那疯子一样的正道之士沈羽然,他压力山大。
程松又说道:“还有一件事,武清盐的事情韩勾事的意思是压一压,现在挑明不如等到了扬州查幕后的人,这案是大案,现在查只有小鱼几条,若不织一张大网,扬州那边的鱼怕是都逃了。”
“这好说,沈正言还不至于糊涂到这种程度。”
“谢过。”程松一礼。
崔壹葉回礼:“一起出来办差,自当是一心。”
程松再礼。
程松正准备再说什么,一名韩家的家丁却跑到不远处,一脸的急躁。
程松招手示意那位过来。
那位上前,给程松还有崔壹葉各施一礼:“小的韩远,账房见习。今日协助临安府差役记录查抄恶商家产之时遇到一事,特来报程判知。”
现在程松的官职是临安府判知。
“讲。”
“太学录、随行陈主薄现在一恶商小妾屋内,这商他指示小的不要去抄,他收下了金五斤,还有其余小的不知。”
听完这话,程松冲着崔壹葉一抱拳,大步离去。
无论是作样子,还是杀鸡儆猴,崔壹葉都不愿意多想,韩家既然想洗白肯定会有所动作,象陈自强这类人崔壹葉不耻为伍。
此时,程松亲自去处理倒也合适。
半个时辰后,倒是有人过来将一份正式的公文交给了崔壹葉。
作为随行的刑狱典使,